第23部分(2 / 4)

程子瑜冷笑道:“這個如何來問我?既然他岳家便是你賈家,恐怕你倒比我更有話語權了,只是仍不是正統,恐有口角,先穩住他們再說。你速速命人去賈家傳訊。”

賈芸又道:“只怕護送林姑娘前來的,仍是我堂叔賈璉。這人心黑貪財,甚是難纏。”

程子瑜瞪他一眼道:“凡事有我,必不讓世侄女委屈了去。”

不久後賈璉果然送林黛玉來揚州,林黛玉見了棺樞,那眼淚便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住地落了下來。

賈芸在這邊勸慰林姑娘,程子瑜卻施展鐵腕手段,在那壁廂和賈家、林家本宗扯皮家產。

林如海家產約摸有百萬之巨,其中一半,被程子瑜暗中藏了,意欲獻給水溶,賈璉和林家本宗心知肚明,卻不敢說什麼。其餘的一半,依例要捐給國家一半,也由程子瑜收著。賈璉和林家本宗已經是牙關緊咬,壓抑著怒火了。

剩餘尚有一半的一半,程子瑜作好作歹扔給那林家本宗幾萬銀子,教他入了宗祠,為修繕林如海長眠之處所用,又扔給賈璉幾萬,純作安撫之意。

賈璉還要和程子瑜相爭賈敏留下來的嫁妝,程子瑜一口咬定,林如海臨終託女,他自會把嫁妝單子收好,奉於北靜王府老太妃,待林黛玉出嫁之時,一併發還。便是昔日林如海之母林老婦人的嫁妝,也是如是一併處理。

幾個無奈,抄了嫁妝單子來,約定共同監督,遂悶悶地各自散去了。

程子瑜回房後便扔給賈芸一萬兩的銀票:“賞你的。”

賈芸詫異道:“這樣不好罷?”

程子瑜不耐煩白他一眼:“你當林兄是何許人物?既然以孤女相托,唯恐他人辦事不力,若是他在世之時,只怕與你的,便也不止這個數。你且收著,待到必要時,助那姑娘一把,也就是了。”

賈芸又問:“你拿了多少?”

程子瑜便惱怒起來:“叫你拿你就拿,那麼多事做什麼?我曾和如海兄情投意合,兩個無話不談,又豈是你這種毛頭小子可比?只一樣,你斷然不可看我那侄女嫁妝豐厚,便私心動了念頭。你配她不上。”

賈芸很不喜歡程子瑜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道:“你放心。論理,我卻比她低了一輩。自然不會動這心思。何況,她理應嫁給賈寶玉的。”

程子瑜冷笑道:“就是那個銜玉而生的賈家小公子?那個紈絝子弟?你省省吧,你配她不上,賈寶玉更是配她不上!我必會求了太妃,為她選一個好女婿!”

賈芸冷不丁問道:“你在太妃面前有多少面子?”

程子瑜立即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來了。

回到燕京,程子瑜聽了各方最新訊息,神色凝重,求見水溶說道:“狡兔死,走狗烹。聖上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只怕對王爺,也便是這一兩月了。還望先發制人才好。”

水溶臉色冷峻:“我無意皇位,奈何聖上疑我甚深。如此便擔了罪名,重新扶植一個,倒也罷了。我見那廢太子甚好,草包一個,最好控制。”

程子瑜嘲諷般地看了賈芸一眼:“正是。”

幾個正在密謀商議,突然間聖旨傳到,各自慌張,束手無策之下,接了旨,才知道今年雨水多,河南官員奏請說需大筆銀錢治理,戶部藉口銀錢緊張,兩家相持,老皇帝哪裡有心思管這個,便叫水溶去開封諸地勘察。

——這卻是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事,一旦辦砸了,緊接著便是彈劾。若是皇帝信任,倒還好說,而現在的情況,倒像是在逼著他們造反一般了。

程子瑜眯了眯眼,笑笑說道:“如此只好請王爺諸事小心,在河南那邊裝裝樣子便罷。我在這裡謀劃,一個月後,不管河南洪水滔天,王爺千萬記得回還,成敗在此一舉。”

☆、洪災

賈芸跟著北靜王水溶到了河南;當地官員熱情招待;每日大魚大肉招待;又叫來歌舞伎助興;卻絕口不提賑災的事情。水溶心中有事,還沒品摸出味來,賈芸卻覺得奇怪;私下裡尋那歌舞伎;細細問了,又暗地察訪,才知道河南的災情遠比想象中嚴重。因而尋了機會;悄悄地向水溶說了。

水溶起初還不信:“既是如此,席間這些官員怎麼絕口不提此事?”

賈芸便道:“臣下已經訪得明白,原來這奏摺;是開封府裡一位姓包的師爺,偷偷混在一卷彙報祥瑞的奏章裡面,給上報上去的。”

原來這位姓包的師爺自承是昔年包青天的後人,待人接物甚是剛正,頗有包黑炭遺風。因此當地官員很是不喜,但他手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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