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只有一動不動的縮在早苗優的懷抱裡,就和四歲那年,在綁匪的刀子面前,他也只能和小蘭還有哲也一動不動的躲在早苗優的背後的一個角落裡,不發出一聲哭喊,不探出頭半點。
“這樣我會很苦惱的,如果不能把琴酒當時沒有殺掉的人作為他失敗的證據帶回組織……況且著可是一個已經窺伺到組織核心成員的傢伙啊,一定要帶回去呢,wine,你是組織的一員,應該也明白這個道理吧。”
lrish再度上前一步,試探性的舉起了槍支:“你不想把工藤新一交給我,是什麼原因呢?”
“……”早苗優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強烈的睡眠感促使著他的大腦不斷的想要進入睡眠狀態,可是一步踏錯立刻就會墜入死亡地獄的危機感卻和這種感覺不斷的交替徘徊,腦子好像要炸開一樣。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的關係,他現在還好好的站立在這裡。
“難不成……你和工藤新一本來就是一路的……是啊,你用某種方法取得了那位先生的信任,隱瞞了自己的身世……目的就是要和這個小鬼一樣——你們想要擊潰我們!哈哈哈!沒想到不僅僅連琴酒栽在了一個少年的手中,現在連那位先生,也栽在了你的手中嗎!”
lrish大笑著,惡狠狠的將槍口對準了早苗優的太陽穴,準確的說,冰冷的槍支已經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這股涼意讓早苗優稍稍回過了一些神,他看了一眼lrish,說了一句:“放手。”後就繼續向前走去。
“喂喂!剛剛是誰我們組織裡的人都沒有腦子啊,現在在這種情況下這樣做的你,才是真正的沒腦子吧,喂!wine!”lrish抬起手臂,對準了早苗優的肩膀,手指喂喂彎曲,一顆子彈就帶著撕裂空氣一樣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