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眼迷茫地盯著虛無的某一處,任憑風斗壓制著他的脖子。他聽見風斗的聲音在發抖,這個平時自大高傲、性格惡劣的少年,如果不是經歷了切身的打擊,大概是不會表現出如此後怕的情緒。由他的表現,已經足以預料那些傢伙到底遭受了怎樣的苦難,作為一個罪人,他在此時已經認命。
風斗看趴著的少年一動不動,測歪著腦袋,兩眼因愧疚浮起一層水霧,心中陡然一顫,下意識鬆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改為壓上去,從背後將他抱在懷裡。
風斗湊近他的耳邊,帶著惡質的低喃:“怎麼了?你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嗎?是不是沒有男人給你精氣,你就真的不行?”空出左手,沿著他□的肩膀,慢慢撫摸,一直滑到他的手背上,然後扣進他的指縫中,抓緊,“小兔子,明明是我最先發現你的,為什麼最後得到你的卻是別人,我有哪裡比不上我的哥哥們嗎?他們碰你你就像吃了春、藥一樣,看見我就像見鬼,我就那麼讓你厭惡?”
風斗的呼吸越發急促,灼熱不已,噴在早川和也毛茸茸的松鼠耳邊上,引起他的身體陡然一顫——這傢伙的話怎麼越說越不對勁?
早川和也突然從自責的情緒中驚醒過來,焦急地大叫:“風斗,你起來!”
身下的人開始扭動掙扎,但對風斗來說,這種綿軟無力的抗拒根本不起作用,只能激發他更多的強佔欲。
這個原本就該屬於他的小動物,傷害了哥哥們以後逃走……
“小兔子,不是說一個男人滿足不了你嗎?”風斗將早川和也的兩隻手拉高至頭頂,交疊,以左手壓住,右手慢慢拉開他身上的被單。
“風斗,你想幹什麼?”聽著風斗越來越超出範圍的言語,早川和也感到危險將至,但奈何他身體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