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之際,衝要吐舌頭。
要被那櫻紅色的小舌頭電得渾身一麻,昨晚躲在被窩裡與隔壁兩人一起激射而出的快感幾乎被喚醒,他狼狽地躲開他的視線,匆匆與主持打過招呼便離去。
早川和也一直盯著他走出禪房。
此後的幾天,早川和也白日裡便跟隨老主持收心斂性敲木魚唸經,有時會在禪房內,有時會跟著他老人家到後山中一處神秘的瀑布前靜坐下整個下午。這樣枯燥無味的打坐與冥思和不知所云的經文,早川和也起初只覺得身體裡有數萬只螞蟻在爬,渾身不舒服,但時間一長,他便慢慢靜下心來,從靈魂深處體會到一股超自然的寧靜。
來到寺院後的第五個晚上,早川和也結束了一天的聽禪和打坐,回到房間與右京親暱了一會兒,兩人攜手在庭院中散了散步。
五月中旬,山間的晚風很是清涼,早川和也忍不住打了個顫。
“冷嗎?我回去給你拿件衣服吧。”右京摸摸早川和也的手,冰涼冰涼的。
“不用吧,我們一起回去就行了。”
“沒事,你不是說要透透氣嗎?現在時間也還不晚,剛吃過晚飯多活動一下有好處。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回來了。”
早川和也拗不過右京的死心眼,只好待在原地等待。
結果等待著,等待著,等來了一男一女曖昧的對話。
早川和也蹙眉。
這寺院的庭院非常大,古樹參天,小樹也多,夜裡有個人影躲在其中還真是不好辨別。早川和也沒有偷聽別人說話的癖好,實在是那兩個人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他想不聽都沒辦法。而且,聽了幾句後,早川和也意外的聽出那男人竟然是要。
一股說不清的感覺瀰漫心頭。
右京還幫他辯解,說他不是他以為的那樣,哼,這晚上跟一個女人躲在小樹後面親親我我、說那麼些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