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的心情!更尼瑪“可歌可泣”的是,一部分原因還是自作孽!
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黑長直依舊音訊全無,他怎麼可能心平氣和的在屋子裡躺幾天。
這天糜稽不在,草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去街上轉轉,他的雷達能力已經恢復,要躲開相應的人也不是問題。在宮布小鬼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草給自己換了一張皮,然後對他交代了幾句轉給糜稽的話之後,出門了。
事實證明,他選擇出門是對的。
在翻過數十來個屋頂之後,草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前幾天“非法集會”時見到的那個深栗色頭髮,淺栗色眼睛的御姐。
最最重要的是她身後跟著的那個人。
黑色的長髮,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挺拔的身形,雖然臉上帶著一個黑色花紋的面具,但是面具下那雙眼睛他不會認錯。
黑色的,湮滅所有情緒的眼睛。
在不明白真實情況的處境下,草決定先靜觀其變。慄發的女人最後在一輛黑色的轎車前停下來,伊爾迷替她開啟車門,女人彎腰坐了進去,在門關上的時候,突然伸手將伊爾迷的衣領拉了下來,鮮豔的紅唇印上了伊爾迷淺色緊抿的唇。
彎著腰的伊爾迷突然動了動,草臉色一變急劇退後幾步,一顆圓頭的念釘插在他剛才站立的地方。在他退開的時候三顆釘子已經襲來,分別命中他的額頭,胸口和膝蓋。
使出鐵壁炸彈防禦的時候黑色的身影已經竄至眼前。
“伊爾迷!”草大喊一聲,身側快速側過,躲開揮過來的拳頭,伊爾迷招招帶念,想致他於死地的意圖很明顯。
“我是草啊!”草解開自己的偽裝。
對方停頓了一秒,接下來依舊是密不透風的攻擊。
比起剛才招式更加狠絕,如果草不出全力最後絕對會死,搞什麼!難道他認錯了人?絕逼不可能,念能力招式包括武器以及氣息毫無變化,都指示著這個人是伊爾迷不會錯!
在伊爾迷變成利刃的爪子距離胸口只有一毫米不到的時候,草扔了一顆光彈,在利刃刺進面板的那一刻身體後仰踢了伊爾迷下巴一腳,後者一翻落在三步之外。
捂著流血的傷口,草神色凝重。
剛才那瞬間,伊爾迷是真的要殺了他,如果晚一秒鐘反擊,他現在就是身上一個洞可以演破面的存在了。
伊爾迷一擊得手後並沒有及時採取行動,而是站在那裡,盯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指甲發呆,周身全是破綻,這個時候草要是想反擊輕而易舉,眼前的伊爾迷太奇怪了,哪裡怪異又說不清,看來只能把他打暈了扛回去再慢慢問了。
就在草靠近的時候,對面的伊爾迷也動了,那雙無光澤的黑色眼睛轉過來,裡面全是森冷的殺機,濃烈的危機感撲面而來,只稍稍一頓,草就強制轉移了方向,對方的念釘劃過耳側,帶來一陣耳鳴。
“小草!”
一聲大吼,拉回他的注意力,伊爾迷的爪子已經近在咫尺,鐵壁彈出,藉著反作用力急退幾步,糜稽從巷子裡竄出來,朝伊爾迷的方向扔了一個炸彈,然後拉著他撲向隔壁的巷子:“走!”
糜稽拿繃帶把草的傷口綁了一圈,開口道:“我哥好像失憶了,他連我也殺!”
靠!最近流行失憶啊!
“不是失憶。”一直坐在牆角看著兩人的宮布突然開口道,“他只是被控制了,被皮修爾現任的當家,格格苜。”
兩人停下來一致看向他。
宮布再次開口:“被皮修爾家族抓住的人,只會有兩種下場,要麼被殺掉,要麼被做成只聽主人話的傀儡,做成傀儡後當事人的大腦意識會被封閉,成為沒有思想的武器和活生生的人偶。解救他們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她的主人。”
“你為什麼會知道?”
金色的眼睛平靜的像一口冷冽的古井,他從來不知道太陽也會有冰冷的色澤,慄發少年一頓,淺栗色的眼睛被濃烈的仇恨覆蓋:“因為我哥哥就是這樣死掉的!”
要想救伊爾迷就得殺了格格苜,可是要殺掉格格苜,就得從伊爾迷的屍體上踩過去,無論怎樣,都不是能輕易完成的事情。而且皮修爾貴為三大勢力之一,怎麼可能只有伊爾迷這麼一個傀儡。
“我已經通知家裡了,在父親趕到之前,我們只能先按兵不動。”糜稽說。
就在他們按兵不動的時候,無冥城三大勢力已經鬥得你死我活,矛盾愈來愈大,一直岌岌可危的三足鼎立關係因為來了個目中無人的魔術師現已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