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東西,迅速往外一扯就把那塊玉佩拉了出來。阿彭呻吟了一聲,手指的指骨和爛乎乎的血肉散了一地。
他居然還沒死透。
少年黑而大的眼睛直溜溜地看向黑眼鏡,那礦燈反射在他眼球上的光幽白幽白的;像兩團白色的火。
“這個我就收下了。”他道,拿玉佩在自己褲子上隨便擦了擦,手一甩就扔給了後頭的胖子。
那阿彭的嘴巴動了動,黑眼鏡看了他一會兒,抽了他別在腰間的黑匕首出來,就要往他的喉嚨口划過去,“哥們兒你就安了吧,回頭我讓你們家老闆給你立個衣冠冢紀念一下 。”他道,表情有點似笑非笑,一看就是做慣了這種事情的人。
“走…。”原本癱軟著的白臉少年突然瞪大了眼睛,急促道。
黑眼鏡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那出刀的手就緩了緩,後面就傳過來特別清脆的一聲鈴鐺響,伴著一股非常噁心人的甜膩膩的味道,就那麼傳了過來。
一個像肉山一樣冒著白煙兒的東西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鬼魅一樣地出現在他們的後頭,那東西足有三米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