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道:“是從我爹的書房裡偷來的,我爹就放在書房的桌子上。”
小魚兒笑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這藏寶圖只是別人佈下來的一個陷阱,要不是你被蕭眯眯抓走了,此時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江玉郎頹然坐回了床上,之後又恨聲道:“到底是誰佈下了這麼個騙局!他害的我這麼慘,要是被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放過他!”
小魚兒只是笑著,卻不說話,心道【是你老子乾的,你能大義滅親麼】
外面突然傳來了一些聲音,小魚兒問道:“怎麼了?”
江玉郎眼中劃過一絲喜色:“蕭眯眯出去了,她每次有事都會出去大概三四天。”
作者有話要說:
☆、貓戲老鼠
小魚兒得意道:“看來老天爺都是站在我這邊的。”他對著花無缺眨了眨眼睛,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木瓶,這瓶子只有拇指大小,筒體碧綠色。
花無缺面含微笑的看著小魚兒,小魚兒嘟著嘴道:“你怎麼都不問問我這是什麼呀?”
花無缺笑道:“我不問,你也自然會說。”
小魚兒當年最恨的就是花無缺這種樣子,他明明看起來沒那麼聰明,既不會騙人,也不喜歡玩陰謀詭計,看起來似乎是沒有脾氣,寬厚到極點。可是無論你多聰明,最後吃虧的總不會是他,算來算去,虧得還是自己。這樣的花無缺,簡直是最可怕的對手。
小魚兒一陣氣悶,哼道:“現在我改主意了,我偏偏不想說了,你待如何?”
花無缺溫柔的笑道:“那就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
小魚兒簡直像是一個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所以說,上輩子,他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和花無缺作對,一個最牙尖嘴利的人,碰上一個最溫和寬厚的人,就算招數再多,別人不接招,你也無可奈何。
在一旁的江玉郎卻急了起來,特別想要知道小魚兒手裡的木瓶有什麼作用,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不斷地飄到木瓶上面。
小魚兒晃了晃手裡的小木瓶,眼睛餘光掃過江玉郎,抿唇一笑,又倒回了床上,笑道:“我困了,你既然不急著知道,那就再陪我睡一會兒吧,以後……以後可就沒這機會了。”
花無缺笑道:“好。”
兩人並排躺著,手交握在一起,每當他們肌膚相親的時候,心底總會傳來一種舒適到令人戰慄的感覺,他們好像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喜怒哀樂,任何一點細微的情緒波動。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花無缺不懂,小魚兒卻是知道的,這是雙生子特有的心電感應,他們原本就該是在一起的,在母體裡面,他們就是一體的,他們同時擁有生命,同時在母親腹中孕育成長,再沒有人比彼此還要重要,這是一種上天註定的羈絆。
“喂,喂——”江玉郎見這兩人似是睡熟了,而那小木瓶就鬆鬆的握著小魚兒的手裡,賊心一起,躡手躡腳的走進小魚兒的床邊,攤手想要捏住瓶子上的麻線,就在距離麻線還有一根頭髮絲厚度的距離時,小魚兒打了個哈欠,似是無意的翻了個身,手已經換了一個地方放。
江玉郎被他嚇了一跳,木著臉僵了一會兒,發現小魚兒仍舊沒有醒來,鬆了一口氣,眼睛又瞄上了那個木瓶。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心癢難耐,總是想要看個究竟,就算是狡猾的江玉郎也一樣。
這次又是這樣,再差一點就拿到的時候,小魚兒無意間抬手撓了撓臉,之後又把手放了回去。這兩人的舉動,實在是像貓逗老鼠。
江玉郎心中開始懷疑小魚兒沒有睡著,不敢再做什麼動作,但是他也沒有回自己的床,而是輕手輕腳的走出了石屋。
等他走出去之後,小魚兒立刻便睜開了眼睛,眼睛裡一片清明,看樣子壓根沒有睡著。
他推了推花無缺,笑道:“我們跟過去看看吧,你不覺得他大晚上跑出去很可疑嗎?”
花無缺淡淡道:“我對他的事情沒有興趣。”
小魚兒扁扁嘴道:“你就不怕我一個人會遇到什麼危險?”
花無缺笑道:“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對手。”
小魚兒用那雙大眼睛瞪著他,耍無賴道:“我不管,我怕黑,你陪我去!”
花無缺無奈的舉手投降:“好好好,我跟你去還不行嗎。”
兩人尾隨這江玉郎,來到了茅房,花無缺用眼神示意【我早就說過不要來了吧。】
小魚兒搖頭【再等等看嘛】
花無缺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要是小魚兒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