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遊戲就叫做鬼畜眼鏡,那麼劇情一定是和眼鏡有著密切的關係,所以這眼鏡自然是要隨身帶的好啦。
看見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佐伯克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唐且,不過,他不是已經經歷過這種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嗎?佐伯微低下頭,腦海中閃現出片段似的回憶,想起了那個一頭金黃的紅衣少年,記憶忽然變混沌起來,頭也隱隱作痛,他悲鳴一聲捂住了頭。
唐且直言不諱的說:“看樣子你很容易被外界干擾,意志力不夠,可想而知你的生活不會太理想,那麼……想現在戴戴眼鏡嗎?”
唐且覺得如果現在佐伯克哉戴上了眼鏡,說不準能開啟什麼劇情,而且就私心來說,他還沒有見過佐伯戴眼鏡的樣子,心裡……有點小好奇的說呢。
“我……”聽見唐且蠱惑般的話語,佐伯心神不定的看著包中的眼鏡冰冷的鏡框閃爍的寒光,像是在做無言的邀請。
“要……戴上眼鏡嗎?”
作者有話要說:
☆、003
要……試試嗎?
克哉的視線情不自禁的被眼鏡吸引著,他的手慢慢的伸了過去。當指尖觸碰到鏡框,冰冷的觸感的讓他稍稍的清醒了些。
佐伯克哉迅速撤回了手,身子連續往後退了幾步,彷彿眼前的不是眼鏡,而是會致命的毒蛇。他連連搖頭。遲疑的回答:“不……還是算了吧。”
也不強求,雖然他很想讓佐伯戴上,不過如果佐伯不願意,他是沒有辦法強迫佐伯戴上眼鏡的。
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下次,相信你很快用到的。”
說完唐且便跟著佐伯出門上班,他注意到其他路人對他沒有任何反應,這證實了的確只有佐伯克哉才能看見他。
唐且慢慢悠悠的跟在佐伯克哉的身後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個人不經意間的小動作或者習慣可以表明一個人的某些特性。
比如站立時會用手指不停觸碰事物,或者腿會不停抖動的人,這些小動作說明此時他們正處於焦慮不安的狀況,現在從唐且的角度來看,他從佐伯克哉的步伐間能讀到的情緒只有焦慮、無力、茫然等等的負面情緒。
短短几小時的接觸,他對佐伯克哉已經有了大致的印象,除了氣勢軟弱。還有極度的不自信。
鮮明的弱者屬性,難怪要眼鏡這樣的神器改造一下,有了軟弱這一面的強烈衝擊,唐且越來越好奇戴上眼鏡的佐伯克哉,究竟是什麼樣了。
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究竟該怎麼與一樣的物件戀愛?
唐且覺得首先還是需要對可攻略物件進行蒐集資料,然後再談下一步行動。
他隨著佐伯克哉上了地鐵,地鐵上擁擠不堪,伴隨著人群,佐伯被左推右擠的逼到了角落裡,而唐且卻與乘客根本沒有發生肢體接觸,可以說那些人是穿過他的身子而不自知,當然唐且自己也不會感受到什麼撕心裂肺的切膚之痛。
自己現在連人的實體形態都沒有了。這一點對他來說不見得是壞事。起碼他可以不受限制的跟隨佐伯克哉。
幾站的顛簸,佐伯克哉下了地鐵,回到地面上,這裡已經是城市的商業圈,映入眼簾的皆是高聳挺立的寫字樓大廈,馬路兩旁的人行道上行走著的人也和佐伯克哉一樣,西裝革履,神色匆匆,由此可以看出這裡的工作節奏十分緊走。
“那個……”也許是覺得一路上沉默的氣氛很尷尬,佐伯克哉猶豫的開口道:“唐且桑,請問你是不是要一直跟在眼鏡的身邊?”
關於這點唐且並不是沒有思考過,既然記錄器幫他設定好了成為眼鏡的維護系統,那麼他與眼鏡之間的聯絡自然會很密切,至於這個距離……他還沒有實驗過,現在還有太多的設想沒有弄清楚,他已經計劃好了打算一點一點驗證。
思索片刻後,他回答道:“我存在於這世界的意義就是這副眼鏡,在這一個月內。我會一直跟在您身邊的,確保眼鏡和你不會出任何問題,而且我覺得有了眼鏡會讓你的人生更加的精彩。”
他可以肯定,佐伯克哉是個心軟善良的人。
不過說實話,太過善良的人,是不適合存活於這個社會之中的。
他不喜歡利用人,但有些基本的原則錯誤,他是主張堅決不能犯的,比如盲目相信別人,做事不經大腦,不會拒絕他人。這樣的錯誤,袖手旁觀就是喪盡天良的行為,他不會手軟。(落井下石才是真絕色)
果然,聽到唐且的這番說辭後,佐伯克哉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