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夜無夢的Larry清清爽爽的起床了。他囧然著一張臉看著站在窗前對晨曦的陽光,悲傷逆流成河的加百列。
“早安,親愛的。”加百列抬了抬自己手上的百年紅酒,和剛起床的Larry打了聲招呼。
Larry摸了摸自己柔順的黑髮,輕輕撥向腦後,然後五毒的髮飾將流水般的黑色鬢雲高高豎起,整整齊齊。
他挑眉看向似乎一夜沒睡的加百列,說道:“你在幹嘛?一大早和紅酒在這傷春悲秋的。”
加百列原本優雅的微笑耷拉了下來,苦悶的說道:“老是得在Sam和Dean面前躲來躲去的,你累的時候也對我愛答不理的。就好像被包養了的小白臉一樣,我能高興麼。”
聽到加百列這麼說,Larry的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蹦出了“活該”這兩個字。他從鼻子裡噴出了一口氣,以示自己的不屑,然後說道:“那又能怎麼辦?你不是在你的那個什麼證人保護計劃中麼?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給別人知道吧。”
Larry一把掀開了被子,習慣半。裸。睡的Larry只給自己穿了一條小短褲,緊身的素色小短褲後面包裹著他渾圓的小屁。屁,前面是羞人的突起。
他赤。裸這上半身顯露出白皙優美的線條,纖瘦卻毫不脆弱,有著條理分明的肌肉線條,彷彿一隻隨時能俯衝出去的獵豹一般。
加百列品著紅酒食不知味的欣賞著這個美人起浴圖,聽到Larry的話癟了癟嘴。
Larry那副迷迷糊糊的表情,加上他睡眼朦朧的雙色瞳孔,看起來就像是華貴的波斯貓,有著高貴的血統。
加百列看著他家的波斯貓將他的兩條優雅的大長腿毫無形象的大張著,耷拉下床,拖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向洗手間。Larry邊走還邊說道:“而且我們又不是情人,不是麼。”
Larry說著這話的時候低著頭,兩頰留出的黑色髮絲蓋住了他的表情,加百列沒有看清楚。他只是開玩笑般的說道:“噢,但我們可是締結了契約的人呢。怎麼可以有所保留呢?”
Larry皺了皺眉,抓起牙刷給它擠上了牙膏,戳進了自己嘴裡。並沒有回答加百列玩笑般的問話。
就算加百列再像人,可他從小生活的環境註定了他的概念裡,並沒有愛這個詞。Larry的內心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還是慶幸。
失落於加百列並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這樣他永遠也沒有機會對待加百列像對待普通人的男友一般。慶幸於加百列還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感情,這樣…他也就不會被加百列嘲笑了吧…
Larry在洗漱完後,也沒再看加百列一眼,頂著他探究的目光,埋著頭匆匆下樓找早已起床自己鍛鍊的奎爾去了。
他們今天恐怕又要有一場惡戰了,Larry心想,他可沒時間想七想八的。
Sam和Dean早已出去辦事去了,只剩下奎爾還在家等著Larry吃早飯。
奎爾看著急忙狼吞虎嚥的Larry,說道:“彆著急Larry,Sam和Dean說他們打算要先和德里克商量戰時的指揮。要知道一場大戰沒有統一的指揮,反而各自為政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Larry聞言停下了他囫圇吞棗的架勢,疑惑的抬起腦袋想了想,問道:“他們打算怎麼辦?德里克的狼群根本不能起到什麼作用,剛變成狼人的青少年見到了帶槍的獵魔人,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跑吧?”
奎爾愣了愣,顯然他並沒有想到這點。在他看來,狼群就應該和奎魯特狼人一樣,勇猛善戰。但他顯然沒想到的是,半狼人畢竟還是人為主。
雖然他們會被狼的兇性控制,可人類趨吉避凶的本能,和自私自利,首先保全自己,而不是為了狼群犧牲的本性,還刻在他們的骨子裡。
奎爾一下子就慌張了起來,他焦急的問道:“那我們的戰力不是一下子減少了很多麼?!”
Larry卻抬手做了個安慰的姿勢,說道:“不用擔心,相信這一點Sam和Dean早就想到了。莫里艾金森為人如此,他的死忠其實並不多。首席就是他的那個女兒,可惜已經死在了德里克叔叔的手下。”
Larry張大了嘴,狠狠的一口咬掉了半截熱狗,滿嘴塞著吃的,毫無形象的繼續說道:“有備對對手的應接不暇,我們的勝率還是會很高的。”
“而且,”Larry抬眼笑著上下打量了一下方才才運動完,而在貼身的白背心上露出清晰的肌肉線條還有汗溼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