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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視室內。
‘米迦勒’站在一排螢幕的前面,看著其中一個螢幕。
裡面顯示的正是基內西斯正在給布萊恩做實驗的影像。基內西斯正操作著一個電鑽,準備鑽穿布萊恩的蝴蝶骨。
一定很疼吧?
‘米迦勒’因失血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勾起招牌式的悲憫笑容。
因為……他也是這樣被鑽穿了骨頭的。
而且他還是打了麻醉的,黑髮的少年想必,更痛吧?
可惜看不到他的臉。
譁——!
‘米迦勒’背後的潔白羽翅完全舒展開。
神聖而純潔。
這雙翅膀就是那個時候植入身體裡的。
即便是麻醉之後,他也疼得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兩個月之後才能夠控制身後這雙翅膀。
“呵呵。”
真想快點看到啊。
變成那個樣子之後,那張總是平淡得彷彿不在乎任何事一樣的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啊,這樣說也不對。
今天可是看到過的,他失控的樣子。很可怕呢……
原來那樣的怪物,也會有在意的東西嗎?
玻璃櫃中的人還在靜靜沉睡著。
對外界發生的是一無所知。
‘真是令人羨慕。’
‘米迦勒’斂下眼瞼。
‘這樣什麼都不知道地等待著,便會有人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米迦勒’的手指摸到那個按鈕上。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好事。’
手指輕輕用力,按鈕下陷了一點。
‘憑什麼我就不行!’
‘米迦勒’閉上眼,然後輕輕笑了一聲。
收回手指,按鈕彈回原狀。
‘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嘴角重新掛上微笑。
‘米迦勒’的原名當然不是‘米迦勒’。
他曾今是一個業餘獵人。
是的,曾今。
現在的他,只是一個卑微的僕從。
一個假裝自己是聖潔的天使的可憐蟲。
他有時會懷念那段作為業餘獵人的日子。
雖然那個時候經常抱怨任務難做,報酬太少,僱主太苛刻。
但至少,他是自由的。
摸了摸右手的臂膀,那裡以前有個紋身。
紋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不過在被‘主人’改造時,為了整體的完美,也將那裡的面板換掉了。
但是刻在心裡的烙印卻永遠不會被去除。
他的名字是——卡特蘭。
——
“嗯哼~‘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洗了洗手中的牌,西索語氣危險地問。
“就是,就是,不見了的意思!你聽不懂啊!”雷歐力從小聲到大聲地反駁回去。
搞什麼啊,他這邊也很擔心好不好,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