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會努力更新的~(儘管暑假還要找實習哭)
十二地支集體照~~
60未知X賢者X曾今
“嘸——!!”
“吼——!!”
人跡罕至的叢林深處,兩頭異獸蠻吼著用自己渾身的‘武器’攻擊著對方。
其中一頭有著犀牛一樣的頂角;但是身體卻像虎豹一樣充滿力量和爆發力;全然不似犀牛那樣的一身懶肉。尾巴像是細長有韌性的長鞭;不時地左右鞭抽,凌厲的破空聲也在此起彼伏吼聲中隱約可聞。
另一頭同樣外形奇怪的猛獸;頭上沒有頂角但是血盆大口兩邊嘴角生生長著兩顆尖銳如矛的長牙。身體上似乎覆著鱗甲,時不時可以看到暗紫色的幽光閃過。
兩隻異獸的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終於分出來高下。
尖牙獸用它的兩顆利牙在頂角獸身上戳出了好幾個血窟窿;不停地地流著血。而自己則憑著那身鱗甲;受的傷輕得多。最後,成為了勝利者。
“嘸——”
頂角獸不甘地長長嘶鳴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嗤!
尖牙獸一甩頭;噴了記鼻息,似乎在為自己獲勝高興。
尖牙獸齒間流著口水,踱著步子走到戰利品旁邊,一口撕開了腹部,湊近頭把他最喜歡的心臟吃了。然後才不緊不慢地咬住屍體的脖子,往自己的巢穴回去了。
等尖牙獸走了有好一會兒,兩隻異獸原本戰鬥的地方不遠處,樹叢動了動。
閃過了一個影子。
凱特走到血跡斑駁的地方,蹲□來檢視了一番。
他剛才已經親眼看過了那兩隻異獸的爭鬥,無論是體形還是危險程度,都不是他以前見過或有所聞的。
聯絡上這幾日他在這個叢林中徘徊的所見,奇異的動植物,各種危險的境況,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到了一個未被發現過的地方。
至於究竟是什麼地方,就是一頭霧水了。他連自己是怎麼來這裡的都不知道。
凱特撿起一塊尖牙獸被撕下來的鱗甲,很硬,不過不至於傷不到。
拋下鱗甲,凱特起身朝異獸離開的相反方向走了。
凱特走後沒多久,聞到血腥味的異獸陸續尋了過來,發現已經沒有食物後又走了。也有碰了頭,索性打起來的。
呼咻——
一陣氣流吹過,瞬間此處沒有一個異獸存在。
詭異地消失了……
“啊啊~真是無聊啊,竟然要我跟蹤一個卑賤的人類……”
“嘖,還有這些噁心的低等生命,光是聞到他們的氣味就讓我作嘔!倒黴!”
陌生的語言從憑空出現的人口中說出,不是大陸通用語,亦不是人類所用的任何一種語言。
“不就是抓錯了人嗎,大不了再把對的抓回來,幹嘛還要留著這個人類!賢者這傢伙,越來越讓人搞不懂了。”
“沒勁死……”
抱怨聲戛然而止,人也同來時一般瞬間消失。
——
“其實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不直接把他……帶回來?”
這是一個圓形的祭壇。
祭壇的東南西北四方上,各有一個臺座。臺座上端坐著三個人,只正北方的臺座缺了人。
三人彷彿亙古就坐在臺座上一樣,紋絲不動,雙眼緊瞌。
即便是方才發出了聲音的正東方,也沒有看到他動一動嘴巴。
“賢者?”
圓形的祭壇隨著一階階臺階壘高,直至中央又有一個臺座,座上同樣端坐著一人。而他的座前還有著一樽石臺。
“你忘了我們是因何被禁錮在此兩百年了嗎?”被稱作賢者的人‘說’道。
“……”正東方沉默。
“這次不能再有失誤。”
“那個人類……”
“我感覺,他會是我們達成目標的一個關鍵。”
祭壇又沉寂了下來,彷彿沒有一絲人氣。
“賢者。”此次打破沉寂的是正西方,一個渾身朦朧在黑暗中的人影,“那時的事,你現在後悔嗎。”
明明平淡冷漠的語氣,卻偏生在場的另三人都聽出了裡面的一絲諷刺。
正南方的時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在他們之中,看起來最最冷漠無情的影,其實才是最念感情的人。時至今日,他還是在責怪他們,也在內心自責。
令人覺得諷刺的是,和影相對的正東方的光,溫和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