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玩伴歡心、雀躍。

“你好,我是智喜。”板寸頭的小男孩伸出了手,憨憨地望著不知性別是男孩還是女孩的亞路嘉,另一背在身後的小手拘謹地緊握著。

“你好。”在大哥和小弟‘鼓勵’地注目下,亞路嘉握上了身前的手,搖了搖。

“我叫亞路嘉,請多多關照。”

“啊,多……多多關照……”九十度彎腰躬下身,智喜侷促地行著大禮。

亞路嘉想著自己是不是也該禮尚往來回個禮,一旁的大哥已先一步有了動作。握著小孩的手,將他牽到襯衫裝男人的面前,伊爾迷蹲下身,叮囑了幾句。無外乎是讓小孩不要調皮,有事情就找小弟柯特。然後向雲古點了點頭,將人交給他。

亞路嘉站在原地揮別了伊爾迷,略有些不捨地跟著自己的新師傅進了天空競技場旁邊的出租房。

那裡是雲古租下的小屋,因為並不是天空競技場一百層以上的參賽者,在沒有私人房間的前提下,雲古在外租了一間作為臨時居所。一方面能給智喜講解理論知識,另一方面也適合於冥想。

智喜作為一個自由開念而非強制開唸的新生念能力者,首要的是能有一個安靜的環境來進行‘四大行’的修煉。為此,雲古選了一處靠近天空競技場的地方,租了下來。

小屋不大,兩人居住也剛好合適,不過若再加上兩人便顯得有些擁擠。雲古想著是不是該換一間大點的房子時,一旁自見面後未出聲的柯特開了口。

良好的家教讓柯特在面對外人時,做足了禮儀。紙扇收在腰間,雙手自然垂下,手指併攏,隨著腰部的彎曲,身體微微向前傾。對著男人略顯困苦的表情,直白道明瞭自己以及自家小孩(哥哥)不會太過叨擾他,衣食住行各方面他們也會自己解決。其潛臺詞是:充其量雲古不過是導師,除去訓練方面,其他各不相干。

恭恭敬敬委婉地講明瞭自己的意思,柯特少年老成地表現不由得讓雲古對他另眼看待。起初以為是女孩,卻不想是個穿著女裝和服的男孩子。不想點評他人興趣的同時,雲古點了點頭。

隨後,引領著兩人,進了裡屋。

略顯混亂的房內,飲料、包裝袋隨意擺放著。而唯一出彩的便是牆上掛著的白板。隱隱有幾處未擦拭乾淨的地方留有黑色的汙垢,下方的白板海綿擦更是因為多次使用而沾染著汙漬。柯特不動聲色地看著,妄圖從未擦淨的漬跡裡尋找蛛絲馬跡。

但那拭去的痕跡並不是憑肉眼,仔細聚焦便能重新成像的,看了一會兒,依舊無果。

男人縝密地心思讓柯特對他的印象更上了一個層次,但隨後發生的狀況卻又讓他對他的印象分一減再減,直至負值。

男人因為自家徒弟的一句話而露出慌亂,先前的正兒八經蕩然無存。就連先頭對著他們三個時一派的嚴師模樣也因此打上了折扣。富有學識(猜測),但在生活方面卻不夠格。雜亂的房間擺設,隨意放置的物件,無一不說明了男人在日常中的不拘小節。

心裡默默地標註著,注意轉向一邊的小孩。

亞路嘉並不像柯特那般有著許多小九九,他只是好奇著屋子的佈局,有種野外探險的感覺。至於白板他壓根便沒有注意到,反倒是房內的液晶電視讓他充滿了好奇。

大小不同於揍敵客家的寬屏,小小的顯示屏連帶電源放置的位置也大有不同。心癢難耐地搜尋著可開啟的遙控裝置,亞路嘉滿屋子亂竄,一點生為外人的自覺都沒有。

雲古見兩小孩參觀個不停,皺著眉,忙喊停。聲音煞住了兩人向外發散的注意力,將其集中過來。

推了推眼鏡,莫名閃光之際,將亞路嘉叫到了跟前。定定地緊盯著,專注的神色頗有眼鏡蛇逮著了獵物目不轉睛的勢頭。

而知情的柯特,手按著扇子,做出了戒備。男人雙眼凝聚的氣雖然溫和,但是卻帶著處處試探,他家小孩(哥哥)從頭到腳被掃視了一遍卻不自知。

半晌,收回視線,雲古心裡已有了訓練方針。初步判斷,亞路嘉的體質是常人的規格,封閉的氣孔也沒有開唸的勢頭。於是,本著順其自然,他準備先從加強小孩的體術入手。但首要的是亞路嘉的體力,在不知具體的情況下,雲古決定先測試看看。剛好,天空競技場旗下有一家健身房。

打定了主意,雲古正準備向兩人說明。但一旁的柯特卻已拉著亞路嘉向他告別,約定明天再造訪。

沒有理由,也不願強勢留住兩小孩,雲古站在原地,目送著兩人離開。看著兩人消失的身影,若與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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