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
之前這麼長時間我都木有收到一條評,現在突然間這麼多,加緊寫了點,時間上不是很對,抱歉了~~
☆、第四十章
在到達上海之後,袁世卿就拉著程蝶衣和段小樓、菊仙告別了,看到這兩個人,袁世卿就覺得心裡的火直冒。袁世卿那個人隨人看上去很好說話,其實是再自我不過一個人。程蝶衣恰恰相反,這人看上去極為冷淡,但是偏偏最心軟不過,特別是入了心的人,維護的不行。
對於這個叫小四的孩子,程蝶衣那是可著勁去教他,每天早上一大清早就和這孩子一起吊嗓子,然後說戲,練習,到了老晚才睡覺。不說程蝶衣覺不覺得辛苦,袁世卿就覺得撐不住了,沒見過要教徒弟的這麼辛苦啊。何況,他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天天獨守空閨算是什麼事情。一小破孩子,還當什麼寶貝了。
過了幾天,袁世卿以小四應該全面發展,多學點東西給打發了,程蝶衣兩三天才見他一次。又怕程蝶衣掛念著,經常帶著程蝶衣出去,有的時候也會帶著他去參加酒會。袁世卿不是很願意帶著程蝶衣去各種的宴會,那種地方會讓程蝶衣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一兩次能算是情趣,多了就不好了。
“世卿,這算得上朱門酒肉臭嗎?”在宴會結束後,程蝶衣過來接袁世卿,看到這麼大的排場想到那些受苦的人感慨了一句。
袁世卿溫柔的說著:“總是這樣的,特別是再亂世。”聽起來有種別樣的殘酷。
程蝶衣笑了笑,“國家如此。”也不再多言,對於這樣的國情,這樣的政府實在是太過於失望了。也不知怎麼了,在旁邊的一個洋人——程蝶衣可看不出來到底是屬於什麼品種的,大概都長得差不多——突然間說了一句“你們國家就是這樣弱小。”
程蝶衣愣了一下,主要是這話感覺有點彆扭,聽著不像是中文,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一個洋人在說中文。程蝶衣笑了笑,也不知道是真的沒聽清還是裝著的,問了一句:“您說什麼?我沒怎麼聽清。”
那個洋人嘟噥了點什麼,程蝶衣沒聽清,似乎也不像是中文的樣子,袁世卿眼神倒是暗了暗,雖然只是聽到了幾個音節,他也能猜到說的是什麼,只是他算是比較理智的人,也不願去理會,攬著蝶衣就想要離開。
看到袁世卿和程蝶衣要離開,那個洋人倒是很大聲地說了一聲:“懦夫。”,然後在一邊哈哈大笑,坐上自己的車子,呼嘯而去。
“世卿?”直到蝶衣喊了一聲,袁世卿才發現自己狠狠掐著他,吻了一下程蝶衣的眼睛,輕聲說了句“抱歉”。程蝶衣只是笑笑,搖了搖頭,這是一個民族的悲哀。不是不想直接掄著拳頭砸到他的臉上,但是偏偏什麼都做不了。這也是為什麼袁世卿不願意直接出國的原因,那些人天生對於他們的歧視。就像是他們其實黃種人一樣,袁世卿也一樣看不起他們,夜郎自大的玩意,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他骨子裡就是為自己是炎黃子孫驕傲。
袁世卿記住了這次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能這麼快就再一次見到那個洋人。還是在自己聽戲的時候,在那裡胡亂評論,簡直讓人覺得無法忍受。要不是下一場是程蝶衣的戲,袁世卿估計早就走了,省得生這點閒氣。偏偏在應該是程蝶衣上場的時候,袁世卿沒有看到程蝶衣。雖說一樣是看戲,他這個位置還有點遠,那個上來的熱身形和程蝶衣也差不多,但不是就不是,只要一眼,袁世卿就能確認,他已經不是看這個人了,認出程蝶衣只需要直覺。在這個時候,程蝶衣也算得上是比較有名氣的,除了老牌的幾個,年輕一輩幾乎沒有人可以匹敵。袁世卿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皺著眉到了後臺。
走的時候聽到臺上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袁世卿皺眉更加厲害,就這樣還能頂替程蝶衣。而且他要是沒聽錯,還有一個人的聲音,那是段小樓的。到後臺也看到程蝶衣一個人,背對著他,身上是全套的服裝,傻傻站在那裡,就在路中央,也沒個人來勸一聲。
“蝶衣,出什麼事情了?”袁世卿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手冰的可以,幾乎凍得袁世卿一激靈。
“沒事。”程蝶衣像是晃過神來:“他們說杜十娘本來就是女的,男的唱不好,就把我換下去了,現在上去唱旦角的本身就是個女子。”說完還很風輕雲淡地笑了笑。
袁世卿的火幾乎壓不住,要是唱的比蝶衣好,成,這件事就要個說法就好,唱的甩了人家幾條街還敢這樣大言不慚,簡直不能忍受。看著正在卸妝的程蝶衣,直接坐在旁邊,說:“蝶衣,甭弄了,我們就坐在這兒,我還不相信,這麼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