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蝶衣也不懂,他現在還太小,小到袁世卿不願下手,小到對那些事情都懵懵懂懂。

第二天的時候,袁世卿本想讓程蝶衣乘著車子離開,但是蝶衣腳上有點發炎,比起昨天看起來更加嚴重,袁世卿急得不行,馬上找了軍醫。

這個時候的軍醫有的真的是很有本事的,比如給程蝶衣看腳的這個吳醫生,只是掃了幾眼,就說:“腳上這樣是不能長時間泡腳的,以後注意了,自己的身體自己要好好愛護,當兵的靠的就是身體……”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想到找來自己的是袁四爺也就住了口,而且不過是看了幾眼腳四爺就有點不耐煩。也許這還真不是來當兵的,是來暖床的,就又交代了幾句,匆匆離開。

袁世卿聽到這樣的話真的很憤怒,把身邊的人都找了過來,問這是什麼事情。袁世卿心裡還是有點數的,知道這是蝶衣自己弄的,估計是不想離開。袁世卿不願意因為蝶衣不想離開而責備他,所以才找上了其他人。

“世卿,這是我的錯。”程蝶衣坐在凳子上,他不願意看到任何人因為他的原因受罰,他覺得自己受到的已經夠多,不願意成為施加的那個人。袁世卿聽到程蝶衣承認,嘆了口氣,只是說下午就送他離開。

袁世卿的意思是送蝶衣到上海法租界,但是蝶衣執意要回到北平。

“我們在北平分開,就讓我們繼續在北平相遇,我會一直等著你,北平有家,其他地方沒有,我不想連個念想都沒有,會過不下去。”蝶衣在走的時候還在據理力爭,“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你派個人通知我,我就只是唱戲,虞姬就是不能跟著楚霸王,至少也要守著霸王的營地,北平就是我們的大本營。”

最終還是蝶衣勝利,因為那句“你就是送我到上海我也會回來,我就不信弄不到車票。”,袁世卿也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就把父親給了自己的那個房子交到了蝶衣手上,至少別人一看都知道這程蝶衣是自己罩的人。臨走的時候,程蝶衣在車邊唱了很久的《思凡》,倒是引來了不少人,唱了三四遍才離開。

程蝶衣回到了北平,回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看了那房子,在他看來,那就是自己和袁世卿的家了,自然要好好弄,但是又怕改動大了袁世卿不喜歡,加上自己本身就沒什麼見識,怕把那些好的東西破壞了就沒有大改,只是更加具有生氣了一些。

之後蝶衣見過了關師傅,和他說了一聲,以後繼續和段小樓配戲。關師傅自然是願意的,他培養的那些人中也就是程蝶衣這個旦角最出色,還和袁四爺關係匪淺,肯定會紅。蝶衣就這樣和段小樓開始唱戲,平時沒事就拿出報紙看看有沒有袁世卿的文章,把它都絞下來貼在一本大本子上。

蝶衣本想著袁世卿很快就會來接自己,但是卻一直沒有見到人影子,信也只是偶爾才能看到,每一次他都要看好幾遍。蝶衣覺得袁世卿估計也會看好多次,為了好好給袁世卿回信,更加努力地讀書,練字,就是希望袁世卿看那麼多遍不會覺得膩味。

誰也沒有想到這一唱就是唱了整整兩年,他在北平等了兩年才又一次看到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明後天我會盡量雙更的,前天昨天忙著做老妖婆要求的PPT

☆、第二十二章 小別勝新歡

程蝶衣在戲臺子上從來就只顧著自己,他站在那裡就不會關注著觀眾,不論下面是什麼情況,他都會一如既往地唱,除了這一次。

他在唱的時候,突然間抬頭,那時候直接就愣了愣,幸好時間短,大多數人都沒有發覺,唯有被他看到的人笑了,帶了點小滿足。程蝶衣這次唱的比以前還要出彩得多,對於程蝶衣而言,沒有什麼比看到楚霸王更能讓虞姬高興了。

袁世卿也很滿足,剛剛那點看到蝶衣和段小樓在一起唱戲的不滿和不安也消散了許多。蝶衣注意到了他,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要知道不論下面是吵架、打架,或者發傳單什麼的從來沒有擾亂過他一絲一毫。袁世卿本來最厭惡的就是戲子把自己的情感帶到戲臺上來,但是當那個人是自己一直守護的人,而且能夠在自己來的第一時間注意到自己,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蝶衣唱完以後,也等不及卸妝,就急匆匆地想去找袁世卿,門一開啟,袁世卿就笑著站在門口。可以說袁世卿這個笑容是這麼久以來最真心的笑,沒有任何嘲諷鄙薄的意味。

“蝶衣……”袁世卿看到程蝶衣傻站著不動,保持著笑容問著,“不請我進去?”

“蝶衣,是誰啊?”裡面的段小樓問著,探出頭來看了一眼,看到是袁世卿,雙手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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