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蕭峰不好意思對段譽下手,可他過不去,到哪裡都有人纏著。
“蕭大俠,抱歉,見笑了,你先跟譽兒進去轉轉。”段正淳保持著王爺的風度。
蕭峰笑道:“王爺不必擔心,有譽兒招呼我就好。”
段正淳笑道:“那可不行,蕭大俠來此,段某自然得好好招待……”
段譽打斷父親的話:“爹你還是招待幾位大娘吧。”
段正淳尷尬極了。
“段正淳!!”一聲暴喝,一襲道袍飛來,白色的拂塵打在段正淳臉上。
軟軟的拂塵竟然帶著刀劍般的凌厲,段正淳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
段正淳無奈的捂著臉,訕訕的看著道姑。
“你這混蛋!你竟然讓這些狐媚子來王府?!”道姑氣急敗壞。
段正淳還沒找到話來解釋,那些女人們受不了了,衝上去打道姑,七嘴八舌的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欺負我段郎?”
道姑眼神狠辣,下手無情,恨不能把這些女人全殺光。
可惜那些女人也不是吃素的,段正淳招惹的全是了不起的女人。道姑一個人對這許多人,很明顯露了下風。
段正淳左看右看,不知道該幫哪一邊,他真的每一個都曾愛過,並且一樣的深情。要傷害她們任何一個,都比挖他的心還要痛苦。
段譽當然無法忍受那些女人傷害孃親。
父親風流歸風流,還是一個好父親,只是不是一個好丈夫而已,但作為兒子,當然要站在母親這一邊。
“娘,兒子來幫你。”段譽跳過去。
道姑眉眼舒展,說道:“譽兒,你讓開,這是娘和這些狐狸精的事情。”
段譽眼見孃親被人圍攻,怎麼可能忍住?“娘,她們人多欺負你,兒子怎麼能忍?”
段譽的武功已經很不錯了,稱得上一流高手。這些女人還真沒幾個是段譽的對手。凌波微步加上六脈神劍,段譽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道姑很開心:“譽兒,你竟然把六脈神劍練的這麼好?”以前,兒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武功,現在連這點遺憾都沒有了,她生了一個好兒子啊。
段譽道:“兒子在大宋走了一趟,發現沒有武功不行。”
道姑道:“早該這樣了。”
他們母子邊打邊聊天,那些女人可受不了了。她們知道了這道姑是王妃,越發的怨恨。
憑什麼,她可以嫁給段郎做堂堂正正的王妃,她的兒子就是世子,從小榮華富貴,而自己的孩子卻是私生子,痛苦不堪?
越想,越覺得怨恨,下手更猛烈。
兔兒神和東君坐在段譽院子裡的亭子裡,石桌上擺上了兔兒神從各地收藏的美食,兩人一邊喝酒一邊看戲。
“東君,你說這些女人為什麼可以光明正大的恨人家原配?”說到底,那些女人也是無媒苟合,自找苦吃吧?人家原配都沒有把她們浸豬籠。
東君微微一笑:“小兔子,什麼時候你竟然也遵守人間的規矩了嗎?愛就是愛,怨恨理所當然。”
兔兒神聳聳肩:“覺得有趣罷了。”
“這女人也不是普通角色,也不是被欺負了只會哭,她早就報復過了,只是……老實說我真想向段正淳求經驗,為什麼他可以讓他的愛人死心塌地,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他?”東君很好奇,為什麼段正淳有這樣的魅力。
兔兒神挑眉:“怎麼,你想學他?你還想要多少個愛人?”如果東君敢三心二意,他就敢找別人。這世上,沒有誰缺了誰活不下去,何況他們是神仙。其實神仙比凡人更加容易分開。因為神仙的時光太過長久,千年萬年,總是面對一個人,總會有厭倦的時刻,這種情況下,分開成了必然。兔兒神不是沒有擔心過,可他也想過,如果東君想分手,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己慢慢死心,然後,重新走,只是……再不會回頭。
東君眼神從兔兒神臉上掃過,微笑,伸手就把兔兒神抱在懷裡,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直直的透進心底:“小兔子,你一個我都搞不定,哪裡還有功夫看別人?”
兔兒神微笑,仰頭看空中的映象。
那邊已經發展到蕭峰插手了——他當然不能讓自己的譽兒受傷害。
段正淳終於忍不住動手了,他制住了刀白鳳,低聲道:“白鳳兒,不要動手,好好商量好嗎?”
刀白鳳冷冷的看著段正淳:“她們已經找到家裡來了,你要我忍是嗎?”
段正淳苦笑:“白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