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釀成了。
☆、妖精的圖謀
【是什麼?】我跟著Salazar游回地窖,看著他進了工作室,動作嫻熟的在眾多藥材裡挑揀出所需要的堆放在桌面上,抓起小銀刀開始切的切,剝的剝。
【應該是妖精們自己的藥劑,有狂躁劑的效果,但是藥性要猛烈的多。快速流動的血液會大幅度的削減體力,血管也會因為經受不住血液衝擊而破裂,如果換一個普通巫師的話也許會引起魔力暴動。】一個響指將坩堝點上火,Salazar開始將處理好的材料按照順序一樣樣放進去,緩慢的攪拌著。【我猜他們也不完全清楚這東西的效果才貿貿然拿出來實驗,又或者製作這種藥劑需要的成本太高以致成品稀少,否則只要給巫師們的飲用水或者食物中放一點,不用他們襲擊巫師們自己就死了。】
【但是Godric究竟是怎麼中毒的呢?那把劍顯然不太可能,妖精的銀器只吸收能夠強化它們的東西。】我邊慢慢的回憶這些日子以來查詢到的相關材料邊說,【一個追蹤定位的咒術或者可以附著在上面,但是這種藥劑的話明顯是會被排斥的吧?】狂躁,不穩定,應該不能被認為是強化的東西。
但是就我曾經跟著過去的那一次的過程來看,Godric本身也很警惕,除了錢袋和寶劍,和那個妖精根本沒有直接接觸,也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到底是怎麼中毒的呢?
啊!我去的那一次他說是“取定做的東西”,那麼之前Godric應該至少還有一次去到妖精們的地方,難道是那個時候就出了問題?
坩堝上的魔藥已經開始咕嘟嘟的冒著泡泡,Salazar用小管子似的東西吸取了兩滴莫特拉鼠汁加進去,藥液立刻變成了藍綠色。熄了火,Salazar把坩堝端了下來讓它自然冷卻,又到藥櫃裡去取下一批材料。
【那個藥很難解嗎?】我瞥了一眼旁邊尚未裝瓶的半成品,再看看桌面上跟剛才完全不同的魔藥材料,問道。
【不確定,只是根據我的推斷做出來的解藥,或者說是壓制毒性的藥。畢竟手頭並沒有原本的毒藥的樣本可供研究。】Salazar頓了頓,抓過月光草的莖切成等長度的小段,【不過Rowena那邊可能能找到些線索,畢竟她對妖精這種生物還是很感興趣的。】
捏了三根豪豬刺扔進已經涼透的藥劑中,滿意的看著藥液變成了清澈的淺綠色,Salazar將坩堝裡的藥液倒入封了口的瓶子裡塞給我,【把這個給Rowena送過去,讓那個笨蛋立刻喝光。】
為防萬一施加了一個無杖的飄浮咒以後,我用尾巴捲起那個瓶子往外游去。臨出門的時候Salazar又生起了火,心裡哀嘆Godric這傢伙要倒黴了,Salazar絕對不會為了他改變魔藥那難喝的味道,相反為了發洩他的怒火,這藥也許更難喝幾倍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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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感謝你了,Sariel,當然還有Salazar。”聽完我轉述的話,Rowena接過藥瓶開啟來,一看就明白了Salazar的用意,不愧是號稱最睿智的女巫。
“那麼親愛的Godric,為了不浪費Salazar的一番好意,和Sariel將藥劑送來的辛苦——當然還有你自己的身體——請發揚你勇敢無畏的精神,把這些藥一滴不剩的喝下去吧。記住,是一、滴、不、剩哦!”Rowena用最溫柔的笑容配上哄小孩兒般的語氣,再加上大朵黑色百合花的背景,讓Godric瞬間毛骨悚然,要不是沒力氣動他一定立刻逃之夭夭。
誰不知道Rowena這女王表現的越溫柔心裡就越扭曲(?),然後就要找人瀉火(??),而現在這個物件不外乎就是自己!——by內心狂叫表面上卻努力維持一派紳士風度的GodricGryffindor。
看著Godric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捏著鼻子閉著眼睛準備一口氣將藥液統統灌入喉嚨口,我壞笑著在Rowena笑的春光燦爛的背景上又加了一句:【我去取下一瓶過來,Salazar應該已經熬好了。】
“噗——咳咳、咳咳——”毫不意外,最後幾滴藥水成功的嗆住了某獅子,也成功的讓某女王眯起了眼睛。
“還有?——哦不,Rowena,我不是故意的——”獅子頭立刻被女王扁成了豬頭。放心,沒那麼誇張,我們的鷹女王還不屑於欺負一個病號,只是讓他老實的躺在床上並記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