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走吧,去吃午飯,下午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完成這些。”
西弗勒斯陰沉著臉盯著自說自話的馬爾福,並沒有挪動腳步。
“別擔心這些東西,會有人幫我們看著——埃德加,我可以請你幫忙嗎?”看到附近一個赫奇帕奇男生起身快速點頭,阿布拉克薩斯這才微笑著轉回身,將聲音壓低到只有他和西弗勒斯才能知道,“路上我可以給你解釋,別說你不想知道。”
西弗勒斯猶豫片刻,這才不情願的隨著阿布拉克薩斯離開了圖書館。對於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就可以得知事情原委的事,他一向不反對。至於他心裡是否如同面上那麼不情願,恐怕除了西弗勒斯自己,就只有梅林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_(:з」∠)_
本文歡快的改名了,於是在糾結了很久之下,出來了'HP'蛇院式愛情
這段對話努力嘗試了許久,結果發現還是不夠犀利刻薄引人入勝,看看人家極品基佬伴……嚶嚶嚶嚶
☆、謀劃
蜿蜒的走廊裡,阿布拉克薩斯快步走在前面,不時對迎面而來的人點頭致意。不過並不是所有,西弗勒斯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人可以得到馬爾福的微笑,而有些人則被他視而不見。
“你的靜音咒用的挺不錯。”阿布拉克薩斯用這個作為了談話的開頭。
“我也這麼覺得,至少它能有效保護我脆弱的耳朵。”西弗勒斯譏笑。
“那你可真脆弱。”阿布拉克薩斯突然停住腳步,略彎腰靠近了跟上的西弗勒斯耳畔,呼吸的熱氣噴在了他的耳孔旁,“也許我們該一直在一起才對,這樣才能夠保證你的安全。”
似乎昨天一整夜的同床共枕讓阿布拉克薩斯覺得彼此間的距離又被拉近了許多,哪怕其實他什麼也沒做過。似乎西弗勒斯也是這麼想,因為他只給了馬爾福一個表示警告的眼神,並沒有像以往一樣惡言相向。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是同意阿布拉克薩斯所說的話的,至於是哪一句,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如果你的記憶還在,那麼馬爾福先生應該還記得幾分鐘前說過的話。”西弗勒斯停頓了一下腳步,接著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這一次他走在了阿布拉克薩斯的前面。
“你是說,我們該一直在一起的那句?”阿布拉克薩斯歪了歪頭,望著西弗勒斯後腦的灰色眼眸中充滿了笑意。
西弗勒斯毫無預兆的停住腳步,腳尖碾動猛然轉身,身後的學院制式斗篷划起了一個激烈的弧度。這讓阿布拉克薩斯有些措手不及,他根本沒來得及做好停下的準備,就在他以為會和西弗勒斯撞上時,棕發少年卻在一個恰好的時機後退了半步。
“別在我面前耍花樣,馬爾福。”西弗勒斯的聲音低沉,“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好吧,不過……”阿布拉克薩斯環視了四周,聳聳肩,“也許禮堂的長桌前更適合討論這個。”
西弗勒斯瞪了對方一眼,冷哼著轉身繼續前進,直到他氣勢洶洶的走進禮堂並坐在屬於他的位子上。馬爾福!該死的!每一個!他就知道,那種能夠引導話題主動性的能力已經融於他們的血液裡,狡詐且圓滑——但阿布拉克薩斯是不是狡猾得有些過分了!瞧瞧吧,跟他比起來,當年的德拉科簡直純潔得像天使一樣!
不過……這或許能證明自己的推斷並沒有錯誤?西弗勒斯不動聲色的拿了一個圓麵包放在碟子上,腦中在飛快的思索著他所發現的所有不同。他或許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不會圓滑世故的手段並不代表他不善於思考。恰恰相反,他非常擅長這個,那可是鑽研魔藥的基本要求。西弗勒斯得意的笑了笑,綜合了所有疑點後的他越發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這個馬爾福有問題。至少,他的年齡不應該是十一歲。
“家養小精靈總能把豌豆弄得更噁心。”阿布拉克薩斯皺眉起身,手臂越過一盤生薑菠蘿豌豆後給自己弄了些沙拉,“我的意思是說,豌豆泥看起來已經夠噁心了——請把鹽遞給我,謝謝。”
“不要用你個人的口味去質疑一種蔬菜。”西弗勒斯把右手側的鹽瓶遞給了阿布拉克薩斯,“以及我們的午餐時間並不長,如果下午你在不想放棄誇誇其談的前提下完成你的論文,那麼我建議最好吃快一點。”
“噢,別這麼刻薄,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薩斯伸出去拿曲奇餅的手停頓了兩秒,“我只是想適當的展現一下親和力而已。”
西弗勒斯嗤笑:“對所有人?”
“不,只對純血和混血。”隨手佈下隔音咒,阿布拉克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