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出賣你可憐的朋友——我的計劃是否成功可就全指望你了。”
“那你最好放棄這個計劃,馬爾福。”西弗勒斯冷冷開口,墨色眼眸中充斥著憤怒,“我可不保證一定會按你說的做。”
他們總是這樣!鄧布利多是!該死的馬爾福也是!信任?真是可笑!他們只會嘴皮子上說說而已,卻沒有一個肯告訴自己實情!
阿布拉克薩斯有些發愣,他不知道為什麼西弗勒斯會突然發火,是他之前的哪句話說的不對嗎?又或者是不小心觸動了他的什麼傷心事?不管怎麼說,絕不能就此放置不理,有時候一點小嫌隙也會引發大麻煩。如果只是單純利用也就算了,但他卻無法真的忽視眼前男孩的感情。所以……
“如果我說了什麼引起你不快的話,那麼我表示抱歉。”阿布拉克薩斯目光誠懇,“但這件事真的對我很重要,假設你不能幫我保守秘密,那麼請至少不要主動去戳穿它。我會記得這份人情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盯著對面的馬爾福一言不發,久到阿布拉克薩斯以為他睡著了時,他才用一個冷哼結束了這場對話。室內陷入了沉默,就連空氣都似乎散發著冷寂。西弗勒斯冷著臉收拾著明日需要交的變形課論文,而阿布拉克薩斯則一言不發的躺在床上直愣愣盯著頭頂的湖水發呆。縱然幾十年的生活早已教會他要如何內斂情緒,如何隱藏秘密,但此時的他卻只想找人傾訴,否則那疑惑和猜測終會將他逼瘋。
然而,他不能這麼做,至少現在不能。
將目光投向那邊還在整理書籍的西弗勒斯身上,阿布拉克薩斯下意識輕輕搖頭,嘆口氣,悠然開口,像是在對西弗勒斯說,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有時候沉默並不一定代表著不信任,在更多情況下,它都意味著隱情。”
“太多的隱情會讓人不愉快。”西弗勒斯沉默幾秒,尖銳的指出事實,“尤其是在這個人身處其中時。”
“我寧願它是空穴來風,但事實上這有可能是個真實的醜聞……”頓了頓,阿布拉克薩斯補充開口,“而且是有關馬爾福的。”
他還不能說出全部,但也許可以選擇透露一些很快就會被所有人知道的所謂“秘聞”。
西弗勒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身抱胸看著對面的馬爾福,挑眉示意他繼續。
“這關係到我的前途和命運,我必須親自回去確認,但我父親卻來信嚴禁我在聖誕期間返回馬爾福莊園。”阿布拉克薩斯坐了起來,唇角帶著一抹嘲諷,“他以為我什麼都不會知道,但事實上我什麼都知道!”
一個像父親那樣高貴的馬爾福,自然不會注意到家養小精靈的行為舉止,所以他必然不會知道身邊會有人時刻向自己報告他的一舉一動。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作為馬爾福當代的掌權人,他從來沒有留意過瑞迪與莊園內的其他家養小精靈有什麼不同——它之前是忠於母親的,而現在則只忠於留著母親血液的自己,而不僅僅是馬爾福。
“既然如此,想必你已經有了計劃。”西弗勒斯瞥了阿布拉克薩斯一眼,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他只想知道馬爾福為什麼要回去,至於回去後要怎麼做,那並不在他感興趣的範圍之內,“複方湯劑的使用量最多維持一天,我希望能在假期的其餘時間內還能看到你——”
不管是鄧布利多還是斯拉格霍恩,能瞞住他們一天,已經是極限。
“謝謝。”阿布拉克薩斯讀懂了西弗勒斯話語中隱含的資訊,“也許等我回來,我們就能肆無忌憚談論這個了。”
“嘖。對我來說,馬爾福的隱私並不比非洲樹蛇皮更能吸引我的興趣。”
“只是幫你增加談資。”阿布拉克薩斯冷笑著躺下,“以免在那些因為聞到什麼而蜂擁而上的蒼蠅面前無法開口應對。”
“無法應對?那還真是讓人期待的場面。”西弗勒斯的唇角勾起了一個危險的弧度。
阿布拉克薩斯閉上了雙眼,打了個哈欠:“……我也是這麼認為。晚安,西弗勒斯。”
“晚安,馬爾福。”
作者有話要說: 就算是養肥……也要給我一點點動力啊~~~QAQ
好看不好看的……QAQ
☆、偽裝
在為了聖誕假期而特意開放的霍格沃茨特快上,偽裝成了高爾的阿布拉克薩斯正坐在克拉布身旁傻笑,沒人看穿這一點,或者說所有人都不曾在意過這個如同馬爾福家佈景板一樣的傢伙。
或許,除了克拉布。
“格雷戈裡,你今天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