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他必須活著,而且還要活得很好才行。畢竟只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能能力保護自己的家人和愛人。
次日一早,阿茲卡班會客室。
阿布拉克薩斯注視著那個被兩個看守押送前來的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儘管只在阿茲卡班呆了一天,但也足以看出這裡的環境並不適合養尊處優的馬爾福。但容貌和肉體上的改變並沒影響布魯特斯的氣質,他的長袍依然整潔,他的頭髮也依然梳理得一絲不亂。
阿布拉克薩斯站起身衝自己父親彎了彎身子,就如同他以往一直做的那樣,語氣恭敬:“早安,父親。”
老馬爾福優雅並緩慢地坐在了探視用的鐵椅子上,朝自己對面的阿布拉克薩斯微微頜首:“早安,阿布。”
作者有話要說: _(:з」∠)_我去背交規了,準備應付考試,但願900多道題不是很難……
☆、尾聲
聽到阿布這個稱呼,年輕的馬爾福一陣恍惚,他究竟有多久沒有聽到過這個單詞?似乎是從十一歲起,就再也沒聽到過吧……就算是十一歲之前,次數也並不多,因為他每年和自己父親單獨相處的時間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父親?”阿布拉克薩斯對自己父親微笑,“您好久沒這麼叫過我了。”
“的確,我想以後這種機會也不會很多。”布魯特斯嘆了口氣,皺眉捏了捏自己的肩膀,“這裡環境不是很好,如果可能的話,你能不能幫我申請個好一點的房間?”老馬爾福抱怨著,就好像他並不是被判了在阿茲卡班的終身j□j,而僅僅是來這裡旅行度假一樣。
“當然可以。”阿布拉克薩斯很爽快地點頭同意,他當然願意自己的父親居住得能舒適一些——只要他不出去給自己搗亂,那麼就算是修棟別墅給他又能怎樣。更何況,今天他的態度和之前可是大相徑庭,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之前恨自己入骨的父親轉變態度?
似乎是看穿了阿布拉克薩斯的疑惑,布魯特斯微微一笑,主動解惑:“因為你的行為,讓我相信了你說的都是真的。”他沒說具體是什麼行為,但阿布拉克薩斯完全能夠領會——除了這個把他送進阿茲卡班的陷阱外,還能有什麼呢?沒人相信一個十一歲的小巫師能使出不可饒恕咒,而且還是對自己,所以理所當然的,一切的罪行都屬於年長的馬爾福。
況且,還有那孩子念出咒語後,他腦海中莫名傳來的一些東西,雖然很模糊,甚至讓他無法分辨出具體景象,但至少有一個意思非常清晰——眼前的男孩就是他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那麼之前呢?”阿布拉克薩斯灰色眼眸中流露出了惋惜,“您明明可以選擇相信我的。”
“我曾在你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對你進行過攝神取念,但除了一片茫茫霧氣之外,我什麼都沒有看到。”布魯特斯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你的行為讓我無法相信。”老馬爾福緩緩搖頭,“我承認,在你年幼的時候我並不常常在你身邊,並沒有親眼見證你的成長。但是阿布,我每次回家都會審問每一個小精靈,要它們複述一切當我不在時,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所以你只是以為我不瞭解你,但我卻比誰都清楚。所以當你醒來後的行為反常時,我才認定了你並不是我的兒子。”
阿布拉克薩斯只覺得胃裡一沉,就好像是突然被裝進去無數石頭一樣,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迫感。金髮少年第一次察覺到自己出的紕漏在哪裡——他只顧著重新建立自己的名聲,尋求其他勢力輿論的支援,卻忘記了這可能才是一步步將他推向深淵的罪魁禍首。
一個從來沒有過自己經歷的馬爾福,又怎麼會去屈尊交好其他學院的純血,更不要提那些混血。還有他對待麻瓜種的態度也太友善了,完全不像一個從小被灌輸著血統論長大的馬爾福。
“父親,我……”阿布拉克薩斯張張嘴,卻發現自己無法做出任何解釋。當然,在契約之下,他不能說出任何有關他身份的話,但這更讓他感到無力,“我很抱歉。”最終,阿布拉克薩斯也只能低頭致歉。他從沒想過自己的父親關心自己,小時候是不理解,長大後則拒絕去理解。於是誤會慢慢形成,在沒人願意主動做出說明的情況下,自己和父親漸漸形同陌路……不!或者說,只是自己單方面採取了冷漠態度吧……
“別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布魯特斯伸出手放在了阿布拉克薩斯的頭頂,輕輕揉了揉,讓自己兒子那柔順的髮絲在自己掌心內滑動,“做你應該做的,馬爾福永遠不需要向別人道歉。”
阿布拉克薩斯貪婪地享受著久違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