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
“對啊,被我殺掉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仍感天真無邪。但我只覺得有著不和諧的恐怖,便不知覺的再問了一次:
“為什麼?”
他的眼中忽然如同罩上一層薄霧,神色也忽然變得迷惘了起來,似乎在努力回憶什麼,卻又總是求而不得。
“咦……為什麼呢?”
直到我們分開的時候,他仍然在摸著自己的光頭,喃喃自語的重複那句話,如同被洗了腦一般:
“為什麼呢……”
我看著他自言自語的被湮沒在擁擠的人群間,皺起眉頭。
……洗腦……麼?
強制性休假
“幽助——”
我扒開擁擠的人群,終於找到這小子。此時抽籤已經開始了。我看他站的蠻靠前,就揮著手道:
“喂~幫我抽一張!”
“好~”
幽助舉起胳膊晃了兩下,示意他收到。
“哎,你沒遇到牡丹麼?我有叫她去找你哦。”
幽助從人群中擠出來,遞給我一個裝籤的小信封。
“沒有啊,估計也迷路了吧?”
我邊說邊撕開信封,白色。
哦艹。
太陽已經升上正上空,熱辣的陽光曬得擁擠的人群一陣陣騷動,空氣中都是溼熱的汗臭味。我靠在一個樹下面,看著這堪比菜市場大減價的場面,拿著手裡的白籤,我感到空前絕後的受傷。
“喂,你終於來了啊!我還找了好半天呢!”
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扭頭剛好看到牡丹。
“唔……幽助他在那邊。”
我指指擁擠的人山。
“嗨,別管他。”
牡丹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就走:
“走啦走啦,我帶你去見幻海婆婆~”
“你就是南野辰?”
“……您好。”
我看著面前小個子的老太太,畢恭畢敬的行禮。
幽助未來的師父啊。
不過比較而言……我覺得還是自己的老師好,頭髮放下來可以cos休閒的團長,梳起來可以cos正裝團長~=w=~(作:……結果你就只想著團長麼?)
“這幫小鬼要考完還要好一會呢,走走走,我們去喝杯茶。”
幻海一點也不端架子,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和牡丹小閻王是故交了,總之很隨便的就帶我們進了院內。
。
“啊?已經到了第三場了?”
彼時,我正端著一杯冰淇淋,和幻海婆婆,牡丹在終點閒扯。牡丹是個不怕死的,竟然扯著扯著扯去了幻海婆婆年輕時候和戶愚呂兄弟的八卦事件,聽得我冷汗直冒,把自己的位置向遠離牡丹的地方移了又移。不過幻海婆婆倒是沒有生氣,只是樂呵呵的笑著,和牡丹一塊爆自己的料。我看著她們,想到後來幻海和戶愚呂的生死相搏,只覺命運真是一種艹蛋的玩意。
“這次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