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陽臺。
一個晶瑩透亮的魚缸,正在月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輝。
“不錯,洗得真乾淨。”
我嘖嘖稱讚著,在魚缸四周上下左右看了又看。雖然的確很乾淨沒錯,不過有一個疑問——魚缸裡的東西呢?御手洗你不是把它衝進馬桶裡了吧?!就算你把它衝擊馬桶裡它也只會順著下水道飛流直下三千尺沒可能跑去真魔國的……
“啊,魚缸裡面的那個我放在樹給我的盆裡面了,就在廚房……”
御手洗說著去廚房給我拿。
然後我聽見“咦”的一聲。
幾分鐘以後御手洗哆哆嗦嗦的拿了一個空掉的盆子出來:
“對……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忙不迭的道歉,卻說不出那東西到底去了哪裡。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肚子好痛……”
御手洗正在我面前道歉不停,我就看到卷原那傢伙捂著肚子從廁所裡面走出來。
“早叫你吃東西要剋制,報應了吧。你當你的胃是垃圾收容機嗎?這樣也敢號稱美食家,明明應該是餓死鬼投胎才對。”
正在看晚報的神谷習慣性的嘲諷一句。
“誰知道啊……我以為那東西很普通……啊,肚子又痛了我再去廁所一趟……”
卷原面色難看的彎著腰,就要回去廁所。
我默默的看著空空如也的盆子和魚缸,再望向那扇被緊緊關上的門。我想,戶愚呂的去向,我大概……可能……也許……已經知道了。
友人,保重。(不是玩具嗎)
晚上吃完飯,仙水和樹出去採購生活用品,我和那一干人大眼瞪小眼。
我沒有了打發時間的玩物,略感無聊,想了一會,忽然壞笑:
“我們來看錄影帶吧。”
無知群眾沒有異議。
於是我拿出黑之章,塞進放映機。
嗑著瓜子對著那一些早就耳熟能詳的畫面,我身邊這些觀眾的表情要更有意思。
如同預想的那樣,御手洗的反應要最為激烈,天沼被嚇到的同時似乎還有一點好奇,卷原面色扭曲,分不清到底是錄影帶還是仍然沉浸在肚痛的折磨中。刃霧要萬年死人臉,神谷則淡定許多,不愧是醫生。
。
當日半夜,我睡得正酣。
忽然聽到有人急急的敲門。
我面帶不悅的開啟門,看到神谷一臉的憂愁。
“怎麼了?”
“……請陪我去廁所。”
“……”
“……”
“滾。”
我碰的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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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