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算了,我其實也很高興他會為我這樣生氣的。
長期不依賴任何藥物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受傷自愈,雖然比不上強化系,不過速度總要比常人快一點,雖然失去了冰凌的血栓作用,血又開始流,不過大概還死不了。
於是我對這項這邊走過來的醫療人員擺擺手:
“還是讓我看完比賽吧。”
飛影沉默了一會,抱了收起的劍在我另一邊坐下來,算是默許,那些人走遠後,飛影才不屑的看看臺上:
“這有什麼好看,臺上那傢伙簡直弱的不像話。魔界最強忍者也真是水平參差不齊。甚至比那個只會只會把全身畫得亂七八遭的畫魔更不濟……什麼戰鬥妝,看起來就只是故弄玄虛的濃妝豔抹……”
說到這裡,他似乎想到什麼不好的東西似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皺起了眉頭。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不過反正心情莫名其妙的很好,就接過話:
“不過要我看,那個叫做陣的傢伙倒是很有意思的。”
“為什麼?”
飛影有些奇怪的盯著我。
“因為他的臉長得不錯。”
“……”
終了
“喂,我要睡一會,沒什麼問題吧。”
失血過多了……睡覺的話,恢復起來是最快的吧,大概。我看看臺上和陣打的正歡的幽助,然後眨眨已經模糊的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白色的天花板了。
傷口已經被包紮——我摸摸厚厚的紗布,感覺那些傷口已經癒合了大半。坐起來環顧,看來是一個獨立病房的樣子。瞳坐在視窗舔著毛,看見到我醒了,悠閒地伸了一個懶腰,問道:
“你打算怎麼辦?”
“嗯……很難辦啊。”
我歪著頭,眨著眼:
“哥哥的話,總是最重要的吧。”
“不害怕他哪天殺了你嗎?”
“怎麼會,這只是個意外罷了,我是信任哥哥的呀。”
“信任?”
這隻往常總是裝傻充愣的貓妖忽然用它那雙看穿時空的豎瞳看著我,問道:
“那你為什麼要一刻不留的將那枚遊刃給你的玥紅石帶在身上呢?”
然後不等我說什麼,就從窗臺上一躍而下,消失不見了。
我看著窗外,沉默。
過了一會,藏馬推門進來了,我不作聲的看他。
“要吃蘋果嗎?”
他端著手裡的果盤,笑著問我。
“好。”
我點點頭,就如同之前的一切都從未曾發生過一般。
對於血緣這樣的親情,有時候,再次開口真的很簡單。
可是另外的一些東西呢?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