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淺2緩俠袷�摹�
“看來這些人的來頭都不簡單啊!”胖子因為扶著我,也停下來看這幅畫,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悶油瓶停了下來帶著疑問地看著我們,我笑著擺了擺手說:“沒什麼,只是好像發現這個組織真的很不簡單,居然和包青天都有點關係。”
悶油瓶愣了愣,我就無語了……我忘了他失憶,腦子不定什麼時候能想起什麼東西。
只好拍了下胖子讓他帶我繼續跟上,表示沒事。
又走了一段,看到他們在過乞巧節,也就是七夕,熱鬧的跟過年似的。沒見有女孩子焚香乞巧,倒是放起了煙花什麼的。然後有酒席,席上像是在行令做對聯詩,那個白髮的男子就站在青衣女孩的背後,像是在和她說著什麼。然而下一幅,所有的東西都未變,只有那白髮男子不見了蹤影,改由一隻白色的狐狸趴在那女孩的肩頭,那狐狸身後是……一、二、三、四、五……那是……九條尾巴!
這回我狠狠一激靈,定在原地。
悶油瓶再次回過頭來,估計是看我臉色不對,忙問怎麼回事,我也顧不上回答他,又趕著往前看。後面卻不再是七夕,不過按這裡的風格,時間應該是接著的。那是一張在海邊的畫面,那個背景我在旅遊雜誌上見過一兩次,那好像是……蓬萊閣!
我這身體狀況很不爭氣,走不了多少路就腿軟了,給這畫面一震,幾乎就要坐倒在地了。胖子忙架住我,問我怎麼了。我搖搖頭,只指了方向給悶油瓶,示意接著走。
我給他指的方向是通向我最開始養病的那個院子的。我猜那本來是主廂房,應該在深處,那後面是一片帶湖的後花園,花園旁還有個小院子,就是待緣樓的所在了。
接下來看到的畫依舊是些日常生活,我卻覺得這裡面也許藏有更多我們還沒能發覺的資訊。
我們邊走我邊和他們說了這宅子的情況和待緣樓的事情,悶油瓶決定還是先到我們住過的院子裡休息,那裡物資豐富,條件也好,適合養傷。待緣樓必須等大家精力充沛的時候才能探一探。
我們也都覺得這個方案比較穩妥,就在那個院子裡紮了營。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有親問我啥時候完……~~o(》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