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川土豪,後來乾脆的就非常嫌棄的看著蕭言:“你還是隊長呢;混的還沒你們隊員好。”蕭言心中的蠟燭還沒燒完,只得說道:“咱倆是窮人,這玩意羨慕不來的。”
在收拾客房的石海川直接摔了自己手裡的被子,氣憤的說道:“你們兩個在那麼高檔的小區租了房子還好意思和我說你倆是窮人!”
“我們租房子啊,你看看你,在外國也買了一套啊。土豪。”許謙一往客房裡面伸了伸腦袋,又說道:“阿川,你就收拾一間客房?”
“那我收拾兩間?”石海川嫌棄的看著許謙一:“你倆都同居了,現在不好意思幹什麼?”
“這不是怕影響你生活質量麼?一個人多可憐?”蕭言順口就說了一句。
許謙一頓時就想到上次石海川找自己的時候,拜託自己訓練的日本男孩子:“阿言,我覺得阿川已經有物件了。”
“是嗎?”蕭言眉毛一跳,乾脆摟著許謙一到樓下的沙發上好好討論這個問題了。
“什麼?”石海川也追了過來,這事情他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阿川你自己幹什麼那麼驚訝?上一次……”許謙一說話的時候,門鈴正好響了。
許謙一根本沒把自己當客人,大長腿在這個時候發揮優勢,在石海川之前就幫忙開了門,等看清楚了人之後,頓時驚喜的說道:“阿言,剛剛說的就是這個孩子,阿川可寶貝的很呢。”
體育運動籃球隊的隊長好像都不是什麼正常人,比如說王奇妙的大腦回路可以讓人好好研究但是卻研究不出來東西,又比如說蕭言這位看起來體型龐大,但是內心比誰都三八的話嘮子。
在聽見許謙一那麼說之後,蕭言怎麼可能繼續坐在沙發上,也一塊竄到門口打量來人。
黑子站在門口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許謙一這個人,黑子是認識的,但是今天蕭言怕許謙一換了時差,也怕兩個國家的氣溫差別太大,就給許謙一帶了厚實的帽子,穿的衣服也比上一次見黑子的時候厚實,而且還帶了厚厚的口罩,所以根本看不出這個人到底是誰。而對於蕭言,黑子是第一次見面,誰知道這個人是誰?
十月份的天氣找道理不算是冷,卻是比在中國冷了許多,而且房子有一年沒有住人了,自然是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許謙一身體不算太好,所以為了保暖,所以就什麼都沒脫。反觀蕭言已經只剩□上的T恤和運動褲了。估摸著等許謙一稍微適應一點環境,才會慢慢的減少自己身上的衣服。
許謙一剛出夏天就裹得像個球,而蕭言還處在大熱的夏季。黑子同時看到這兩個人,覺得正常了就怪了。
“……石先生?”黑子抬頭看著兩個遮住了自己所有視線的人,但是又覺得自己沒有走錯地方,就高聲喊了一句。
“黑子?”石海川覺得這個時候能來自家的也沒有其他人了,看著隊長和謙一兩個堵在門口,各種的不高興,於是踹了兩人一人一腳,把黑子迎了進來,又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時間,問道:“你現在不是應該還是上課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許謙一穿的厚實,所以也沒感覺到踹的疼,而蕭言是隊長,石海川自然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只是兩人嘿嘿的笑了兩聲,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也都看懂了對面人的意思:果然石海川真的很寶貝啊。
“今天學校放我們自己回來複習的。還有沒多少時間就考試了。剛剛媽媽出門買東西說是看到你家的窗簾開啟了,以為是有壞人來了,讓我幫忙看看。”黑子說道。這段時間都是黑子媽媽收拾這裡,自然是知道里面的情況,看到窗簾開了,就覺得是有人來了。
“是啊,有壞人來了。就在那邊。”石海川氣急敗壞的指著蕭言和許謙一兩個人,然後跑到樓上拿了兩個袋子下來:“這個你等一下拿回去,我從我家帶來的,你上一次住我家的時候不是說喜歡吃這個?還有一包給媽媽,她上一次和我打電話的時候說是想要讓我帶一些好看的瓷器,這東西我不懂,就託我朋友帶的。”
“被叫做壞人的幫你帶東西的朋友在這裡。”許謙一不客氣的插嘴道,許謙一家裡就是玩套圖瓷器的,特別許謙一的爸爸還是此中名家,因為蕭言和他來日本要住在石海川的家裡,所以石海川的拜託許謙一也沒有推辭,直接從自家老爸的作品裡面拿了一套出來。當然,許謙一沒有告訴爸爸。
“那我就先回去了……”黑子覺得這房子裡面的氣氛不對,就想要拿著東西快點離開,不過卻被許謙一攔住。
“黑子,你應該還記得我吧,一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