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許謙一多少時間沒摸球了,這準頭怎麼還是那麼好?好吧,石海川果然覺得自己有些燒糊塗了。
等石海川吃下了蕭言找來的藥,就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希望自己眼睛一睜開,這燒退了,人也精神了。
這蕭言來日本又不是過來旅遊的,什麼事情都沒有,他今天都來日本第二天了,而且日本也沒有國慶假期,所以蕭言要出去工作。而在這塊土地上,比石海川還要文盲還要路痴的必須是蕭言了。蕭言拎著包看了看在床上睡得香的石海川,又看了看給石海川扶著敷額頭的毛巾的許謙一,覺得自己把許謙一留下來照顧石海川的這個方法一點都不可行。
嚥了一口口水,蕭言依舊覺得自己的嘴裡乾巴巴的,對著許謙一說道:“我們今天得出去工作了,阿川這邊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丟下來照顧啊。”許謙一嘆了一口氣,又看著蕭言,臉色更加的悲哀:“阿川現在這個樣子還真不能離了人。你說我是倒了黴麼,照顧了生病的又得照顧不會說話的。”這不會說話的自然是蕭言,如果蕭言會說話,就不用許謙一一起到日本來了。
蕭言黑了臉,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也沒辦法把你帶過來啊。”
“你今天能請假麼?”許謙一問道。
蕭言立馬搖頭回答:“真的請不了。如果能請假的話,我也不會找你了。阿川和我關係也不錯,他生病我也不會不管啊。”
“你剛剛不是還以為他真的燒死了?”許謙一小聲的嘀咕,也沒讓蕭言聽見。又對著石海川房間的窗戶看到了對面準備出門的黑子,許謙一的眼睛一亮。蕭言的視線正好錯開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許謙一看到了什麼,見許謙一一直沒回答自己,就疑惑的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這才讓許謙一回神。
昨天在黑子來石海川家的時候說過,他的學校讓他在家自己複習,不需要去學校上課。許謙一不知道後面的事情,也不知道黑子這句話的真實情況,但是也能明白,這黑子今天是在家休息的。好吧,複習那兩個字,許謙一就根本沒當真。這會兒,許謙一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黑子既然有空,而且還是鄰居,更何況是認識的,這簡直是照顧石海川的最佳人選。
這說法怎麼那麼奇怪?這找照顧石海川的人又不是什麼選秀比賽,什麼亂七八糟的最佳人選。
“阿言,你上班的時間應該還沒那麼急。稍微等一會兒,把你自己的早飯好好的吃到肚子裡面,我馬上就回來。”許謙一心裡有了主意,速度自然就快了不少,把外套快速的披在身上,許謙一就急急忙忙出門了。
蕭言看了看還在呼哧呼哧穿著粗氣的石海川額頭上的毛巾,再看看自己手裡拿著的麵包,就一口咬住了麵包,然後騰出手坐在剛剛許謙一的位置山,給石海川扶著毛巾,等麵包咬的差不多了,又騰出嘴唸叨石海川:“你小子昨天到底是去幹什麼了,能發燒,我們一個隊幾十個人,除了骨折脫臼的,還就沒見過生病的。”
石海川這會兒正好醒了,因為額頭上的東西實在是太冷,冷的他覺得腦袋疼,但是又覺得骨子裡面是燙的,也說不清楚這種冷熱交加的感覺,總之結果就是石海川他醒了,迷迷糊糊的石海川正好聽見了自家隊長的話。渾身軟的和麵一樣的石海川還是能擠出哼哼的力氣,憋出幾個字:“你怎麼不說謙一一直呆在醫院?”
“我照顧的謙一可好了。他這幾年也沒去過醫院了。而且他不喜歡醫院。”蕭言撇撇嘴,自從兩人畢業後就開始同居生活了,他還真的沒見過許謙一身上哪裡疼了哪裡痛了,只不過許謙一因為一直加班總是忘記吃飯,有些胃疼,後來蕭言乾脆就耍無賴要求許謙一做飯。石海川去年帶著黑子見許謙一的那一次,就是這個樣子的。如果不是為了蕭言,許謙一大概自己也不會好好吃飯。
不過,蕭言同志,你怎麼就不自己做飯給人家送過去,讓人家每天安安心心定時吃飯呢?
石海川沒聽清楚蕭言到底說的是什麼,半睜著眼睛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又睡著了。許謙一是帶著黑子到了石海川的房間。
黑子到底還是好孩子,聽見許謙一提出照顧一天的請求之後,馬上就答應,只是要回去拿幾本書。這兩家的距離實在是太近,許謙一也不在乎這一點點的時間,再說了,石海川身邊是需要一個可以照看的人,而不是一個一直盯著石海川看的人,所以黑子要在邊上看書,許謙一也不會反對。
“石先生,你怎麼了?”黑子順手就接過蕭言手裡的扶著的毛巾,拍了拍石海川的臉問道。
這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