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居然畏首畏尾地從自己面前逃走,真是侮辱他英雄王的名分。
黃金的英靈離開了遠坂宅的地下室,轉而擬了實態,並身著當下時代的衣服走出大門,白衣皮褲,英俊的容貌會讓人覺得這個男人會是哪個國家的明星,不過,英雄王大人才不會理解周圍人的想法。
他心情很不好,需要四處轉轉尋找有趣的東西聊以慰藉,當然,他更希望能找到那個膽敢從自己面前逃跑的人,從而一招秒殺以洩憤。
於是,何藍那新形象就給所有人記下了,甚至切絲桑那目標人物的白板上都鄭重地釘了張他的模糊照片,那是久宇舞彌在蝙蝠腹部裝置的CCB攝像機拍下的寶貴影像。
而杯具藍沒有被大家惦記的自覺,此時正飄忽在冬木市的空中,默默看著那個即將從飛機上走下的人。
之前肩膀被金閃閃的武器劃開,但他本身沒有痛的感覺,大概因為身體是魔力構築的,他唯一的感受是力量從傷口流失的無力感,但“身體受傷”想法一出現,這身體就立刻進入修復狀態,此時,何藍的胳膊已經看不到之前的傷了,連被劃開口的白襯衫都被一併修復。
他現在就是一杯子魔力,而且,還盛著一腔“世間之惡”。
他不能受傷,那樣會引發“世間之惡”降臨人間,閃閃那一刀只讓他流了兩三滴在遠坂宅的草坪上,瞬間讓碗口大的土地100年內長不出任何植被。
嗯,比王水還兇殘,他得好好護著自己的血,堅決不能再流一滴。
現在,沒人掛掉,他就沒的魔力收集,閒的X疼的宅男便開始他的監視大業。
咳,錯了,是觀賞大業。
國際航班的飛機上,一名銀髮女郎與一位男裝少女結伴走下飛機。
那便是愛麗斯菲爾與騎士王Saber,她們從遙遠的冬之城堡來到了日本。
看到那混淆性別的俊俏少女,華麗優雅的金髮簡單盤在腦後,高貴的面容在一身西裝的襯托下威嚴端莊……看著看著,何藍就吃吃笑起來。
還是Saber治癒啊,之前被人砍的糟糕記憶都忘了有木有?
而機場上,剛剛走下飛機的二人中,金髮少女突然警惕地左右看了看。
“Saber,怎麼了?”愛麗斯菲爾看到對方突然如此緊張,也不由擔憂一番。
“……感到一陣、惡意的視線。”Saber醞釀了下詞彙,如是說道。
“是有Servant嗎?”愛麗斯菲爾也緊張起來,她們來到日本的行蹤也保護很好,特地混在人群中避免被注意,但似乎還是失敗了。
“不知道,我們先保持正常狀態行動吧。”Saber不敢輕舉妄動,抬頭,陽光明媚的國家,萬里晴空的好天氣,實在太適合出遊了。
“好的。”愛麗斯菲爾點頭,這可是她第一次來到城堡以外的地方,自然是期待地不得了,怎能因對手的亂入而打擾她的遊玩。
二人點頭,便轉身離開。
其身後,某個阿飄狀態的人白衣銀髮的身形一閃而逝。
寶石色的眼異常溫情看著少女那筆直消瘦的身形,那熱切的目光……咳,比起“惡意”這類太實際的詞彙,我們還是用“痴漢”來形容比較貼切。
Saber欸,活的欸,嘿嘿嘿……
痴漢狀態的人繼續跟蹤,幸福地看著少女和銀髮女郎在日本冬木繁華的街道上自由奔走遊玩。
何藍笑眯眯地跟著,注意力完全放在少女身上,就慢慢忽視了自己的狀態。
Assassin的魔力被他收集,那後半晚他就找了冬木市郊外一處有靈脈的地方休息了一晚,魔力雜七雜八地也得到了一些。
於是,走著走著,杯具藍那少年的小身板就慢慢在空氣裡凝成了一個模糊的輪廓。
而他本人還沒有自覺,半飄忽的狀態下,浮在空中,一路微笑看著端莊的騎士王。
當然,他也沒注意到,某個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他的魔力波動而一路跟蹤來的人,看著少年毫無自覺的模樣,以及那一會顯現一會消失的模糊狀態,火焰的瞳溢位幾分充滿殺氣的笑意。
“雜碎,找到你了……”
英雄王這次沒有輕易攻擊了,綜合上次經驗,對方一受驚嚇就會突然消失,而且,這還是群眾聚集的場合,雖然他不屑遵循遠坂時臣不要在公共場合動手的叮囑,但他不喜歡被一堆低下平庸的生命拿目光看著的感覺。
況且……這個來去無蹤的傢伙似乎對一對女人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