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戰鬥,但我已經先和Archer宣戰,如果你執意打擾,我定不會手軟……”
漆黑的武士站在那,鮮紅的眼睛緊緊看著Saber不放。背後是粼粼的大海,暗藍的色澤映著遠處的月光,那粼粼的水面難得平靜著。
一瞬間,Saber覺得,這場面非常熟悉。
似乎很久以前,在凱美洛特城遠處的一塊淨土上,蔥蔥松林圍繞之中,有一處明鏡一樣的湖泊,在哪裡,她遇到了他的湖之騎士。
北戰南征之時,騎士站在她的身邊,她與他們一同馳騁疆場,那是她最輝煌的日子。
但後來……
“你……是誰?”Saber突然低聲問道。
這一聲詢問像是一個按鈕,觸發那漆黑的騎士再次燃起熊熊的戰火。
憤怒,不甘,失望……還有悔恨。
濃烈的情緒帶動那股煞氣逐漸高漲,Berserker再次拿起了手邊的東西充作武器,毫不猶豫向Saber衝去……
衝撞在一起的二人瞬間移動到遠處,伊斯坎達爾無奈地掏了掏耳朵:“啊呀,真實不聽話的Servant啊,這是忽視我存在啊。”
說著,大帝想到他的戰車裡還有兩個人。
“喂,小子們,不來看戰鬥嗎?”豪爽的大帝發出邀請,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家腿軟的Master歪在車裡,半天都不見爬起來。
唉!這傢伙敢不敢爭氣點。
伊斯坎達爾恨鐵不成鋼。
相比下,銀髮小子就鎮定多了,有點透明的身體趴在車簷上小心看著外面。
“大帝,謝謝你!”自家女神終於還是稍微解了些困境,都沒有想原著裡被迪魯姆多封印左手,這樣就輕鬆多了啊。
“沒事小子。”伊斯坎達爾很豪爽地回答。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嗖嗖的風聲。
大帝握緊寶刀,轉身揮去。
刀光一閃,一把黃金的寶具被擋開。
何藍一縮腦袋,感覺有股風從頭頂劃過,異常涼颼颼吶……
“Archer你幹什麼?”面對對方突然的攻擊,Rider口氣不好。
“躲躲藏藏的雜碎,出來。”吉爾伽美修一眼就看見了那個讓他好找的傢伙,對方是Rider陣營的?
“額……他是針對我的……”何藍弱弱冒頭承認,他已經拉攏人家幫Saber了,這回惹了吉爾伽美修就划不來了,結尾大帝就是被閃閃幹掉的……
“所以,還是我來吧,我的開場就由我收場。”說著,何藍乾脆翻出戰車。
伊斯坎達爾想攔都攔不住,他碰不到那個少年。
“大帝,請你幫Saber吧,我來引開Archer,他很強……是實力你們中數一數二的。”何藍把自己知道的訊息告知對方,安撫性的笑了笑。
“……小子,你允諾的可不止這一點訊息哦,”大帝撓撓後腦,眼神別開隨口說著“記得回來找時間給我好好說明。”
“嗯~”聽出對方的潛意思,何藍眼睛笑得彎彎的。
我會活下來的。
“R……Rider,怎麼了?”腿軟的韋伯這才慢慢爬起來,眼睜睜看著何藍背對著他們離去,獨自走下黃金的英靈,“那個人去面對那個Servant?沒事嗎?”
“先把自己的膽練大點吧,”大手有點粗魯揉揉韋伯的頭,Rider駕車轉向Saber的戰場“他是很有自信自保的人吶。”
韋伯困惑回頭看看銀髮少年,不懂對方那份篤定從何而來。
當然,等他明白不退縮的意義,以及有那個勇氣和魄力去站在一切事實面前時,那個看起來很瞧不起他的大帝已經在他自己的戰場上拼儘自己的最後一份魔力了。
而那個相處不久也沒有留下多少痕跡的英雄,那生活方式已經深深烙在他以後是生活裡。
何藍在吉爾伽美修面前站定,仰頭道:“你找的是我吧?”
“誰允許你抬頭直視我的。”
“……”看著人說話才是禮貌的表現吧,你箇中二!
“我無意與你戰鬥,我也不是Servant,你打倒我純屬浪費魔力。”何藍淡定解釋著,話剛落音,對方身後開始冒武器……
啊靠,你聽人認真說話會死啊!
“我才不在乎別的,最後聖盃一定是我的。不過,能在我攻擊下逃走的傢伙,我不會放過。”話落音,寶具們如暴雨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