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站起,原本由裙角蔓延之胸口的紅色血海里,一隻張開翅膀的血色的蝴蝶呈現了出來,幾乎要立即飛出血海一樣的裙子,翅膀的邊角墨黑的猶如凝血的血痂,然後她正好用唇語結束了那首幾乎是j□j的搖滾曲子的最後一句詞。
全場寂靜之後,爆發出的是無數人帶著哭音的支援聲。
然後幾乎不用她搞什麼宣傳,希望組建樂隊的少年們全部找了上來,最終她和阿和還有另外幾個樂器玩的傳神的組建了現在的‘愛麗舍’樂隊。
每當提及這一段,小賢看看廚房裡賢惠的姐姐,都覺得無法想象姐姐學校裡那一群人是怎麼面對那音樂傻傻的被嚇住了的。
桌上放著兩張票,背景是從枯井裡升起的白衣少女。
特效真好,真的,少女美得純粹與周圍荒涼詭異的背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下個星期的演唱會,你和大輔的票。”
就這麼一句話丟下,純就去做飯了。
按理說這應該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但是·····
“姐姐,別這樣,你讓我想起來了我們幾個還要跳舞的事情····”
一向文雅的少年扶著額頭,覺得一陣一陣的疼。
真是···壓力大啊。
小賢相當的清楚,要是舞蹈演砸了會是怎樣恐怖的後果。
雖說只是出演一首曲子而已,但是還是有著莫名的恐懼。
眾目睽睽之下跳舞,千萬人的目光集中到了舞臺上,自己和大輔他們真的可以出色的完成任務嗎?
曲子的故事含義是這樣的。
每一個世界都有新出生的神,某一個世界的神,相當的幼小,不明白情感的意義和愛恨情仇的感受。
於是作為神,它創造出了四個人,每一個都是作為它的j□j降臨到凡世的。
第一個是個男孩,他想要成為神,卻因為不得不殺掉愛上的女孩作為祭品,最後抱著她的屍體被神所吞噬;
第二個也是個男孩,他是半神的軀體,本該比第一人更接近神,卻因為憎恨自己的父母因為恐懼神力而遠離自己,在高山之巔指揮著戰爭,最終讓在自己之後出生的普通的弟弟妹妹全部死去,然後在告訴了父母真相後在高山之巔的城堡裡一直導演了自己家族的敗落,直至家裡最後一個人——自己,死去,才算完。
靈魂亦被吞噬
第三個是個女孩,她一出生就可以感受到他人的悲傷,但是直到長大以後,她才發現自己沒有感情。直到自己無意識傾慕的少年死去,她才發現——不是沒有感覺,是因為撕心裂肺的悲痛一開始就沒有停止,所以她才麻木的覺得自己沒有感情。
自從出生就在因為別人的悲傷流淚的她此時流出的最珍貴的淚水,也是最後的淚水。
她流淚至死。
隨後被神吞噬。
早一點,在少年向別的女孩告白的時候就發現的話,就不會是這個結果了。
第四個,最後的女孩,脾氣很好,她是個孤兒,想知道自己為什麼誕生——
然而等知道之後,從未把一切放在心上的她,因為事情的真相,此生第一次覺得憤怒——
然而她抱住了神。
“即使你是這樣的人,我也不能殺掉你。你是···創造我的母親啊。”
一直孤獨著的神,此時看到女孩放棄了攻擊,被自己本能的吞噬,瞬間明白了。
啊,原來愛,恨,悲傷,憤怒,是這樣的情感啊。
愛著這樣的女孩,恨她也拋棄自己而去,悲傷她的離去,憤怒自己當初設定的法則(放棄攻擊就被吞噬)···
直到女孩死去的那一剎那,神才明白感情的意義。
然而付出的代價,是它所不想要接受的。
神就這樣成長成了可以化為人形的存在,化作少女模樣的神,踏上了遊歷世界的旅程。
因為最後一個女孩說過,想要和家人周遊世界。
於是她開始遊離在各個地方之間,尋找有意義的故事,以歌唱的形式祭奠給女孩。
純就是出演那個少女神,畢竟是女主唱嘛。
四個小的不唱,只是負責出演四個神造人。
白這次是男主唱,恨煞了阿和,只恨自己聲線沒有白的純淨。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他能唱的再滄桑一點,下一部曲目純就打算他來做主唱的。
每次阿和心情煩躁的時候,就會在後面的演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