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根本什麼衣服都沒穿!
猛的轉回頭,冷冷的目光掃向一旁安坐著的男子,宮崎千遠沉聲喝問“他是誰?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床上?還有,你這樣做對得起忍嗎?!”
“你說忍?”驚訝於宮崎千遠的語氣,稱伊藤忍為忍,可見這個少年與伊藤忍的關係應該很不錯,細細再次打量了眼臉色鐵青的少年,耀司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竟然是在為伊藤忍而報不平呢。
“是,我說的就是忍!”有些受不了耀司的態度,慢慢由地上站起來,憤憤的又掃了眼床上的零,宮崎千遠大踏步逼近了耀司身前,居高臨下附視著他。
“我聽說過你和忍之間的事情,對於你曾經的堅持與純粹打從心眼裡佩服,可是今天見到了真正的你之後,我很失望,你怎麼可以放棄忍呢?他是那樣的愛著你,在你守得雲開見明月之時,你怎麼就能夠輕易放開他的手?你知道他這一年多來過的是什麼日子嗎?用度日如年和生不如死來形容也根本完全概括不了他的每一天!”
想起第一次與伊藤忍見面的時候,那時的自己還很討厭他,因為他害死了自己的偶像,宮崎耀司不止是雙龍會和帝國員工的偶像也是他的,他幾乎是聽著宮崎耀司的傳奇故事長大的,儘管他們相差僅僅七歲。
可是隨著每一天的接觸,隨著一次又一次撞見那個男人哀傷的眼神,靜靜看著他遙望著遠方,默默瞧著他獨坐於櫻樹下哀哀的哭泣,心中的天平開始一點點頃斜到了伊藤忍這一邊。
於是他翻遍了所有資料瞭解到了此前的一幕幕,忍的仇恨,耀司的追逐,兩個人都有錯也兩個人都沒錯,要怪也只能怪上天弄人,他原以為這一生自己都會暗暗看著忍悲傷直到死去的那一刻,可是上天終是仁慈的,它將宮崎耀司又還了回來。
那一刻的自己都想了些什麼?不知道,也許什麼都有也許什麼都沒想,反正,為這兩個人慶幸的感覺是真真實實存在的,所以今天才會親自找來這裡,一是打算試一試宮崎耀司的身手,看看到底有沒有聽說過的那樣神奇,二嘛,也是為了給忍說說好話撮和撮和這兩個歷盡了苦難的人,可是他看到了什麼?看到的竟然是宮崎耀司琵琶別抱在床上收養小情人!!
“說完了?”挑眉,平靜的看著對面憤憤不已的少年,耀司並沒有反駁也完全沒有解釋的意思。
也許,這個少年並沒有錯,以他的角度以他的認為來看,伊藤忍大概才是這世上最可憐的那個人,可那也只是他的角度罷了,能代表的了什麼?
“說完了就請離開,我還有事。”用手指點了點門口,耀司站起身向床邊走去。
不怪罪這個少年可並不等同於欣賞他的‘勇氣’,對於曾經對於過往,那是他永遠都不想去回想也永遠都不想去提起的東西,今天如果不是這個少年的身份有些特殊,自己根本就不會任他大放厥詞之後再安然的離開,可這種縱容也僅此一次而已,畢竟,身為一個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所做所為負責不是嗎?又何況他還是最該有擔當的黑龍!
“我……宮崎耀司,你太讓我失望了!!”憤憤留下一句話,宮崎千遠離開了,由來到走,這位新一任的黑龍幾乎沒有在此留下任何一點痕跡,除了剛開始時耀司因為同是一宗又很欣賞他的心性而多看了他幾眼之外,好似他也沒有帶走什麼。
完全沒有理會宮崎千遠,耀司專注的目光一直定在零的身上,自己倒是無所謂,如果零以後因為別人有心的造謠而受到了傷害……眼神陡的變冷,那就不要怪他不講情面了!
想罷,小心為零換上睡袍,側身躺在零的身邊,感覺到零好似仍有些不安,憐惜著探臂將零攬進懷裡,調整下姿勢讓懷中的少年睡的能更安穩些,耀司靜靜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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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一縷柔和的陽光照射進屋內,床上已經只剩下了零一個人,耀司早在天剛放亮時就跑步去了,好久沒有做過的運動讓他留戀忘返,竟連早飯都忘記了回來吃。
‘吱’門被人從外面拉開,叫自己的兒子吃早餐,這好像在很久以前就再沒有發生過了,難道今天心情好,宮崎政一刻意親自起了個早當起了‘鬧鐘’。
只是,床上的那個人是誰?微笑的唇角因為視見床上的少年而頓住,挑眉,慢慢走進來細細打量了床上俊美的少年許久,緊鎖著眉峰宮崎政一又默默的離開了。
等耀司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手提著買來的早點回到屋內,見零還沒有醒過來,忍不住寵溺的搖一搖頭,耀司附身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