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時不時的帶上一點猶豫和驚慌。
就好像是在極力掩飾著自己的不凡一樣。
卻不知道這樣拙劣的遮掩一旦被發現,就會讓人升起進一步探查、想要追究到那傢伙底線的糟糕慾望。
甚至每一次,在以為就要能夠探索到那傢伙能力極限的時候,都會尋求到意外的驚喜。
黑髮的並盛帝王低下頭,看著自己已經握有驕傲力量的指尖。
——腦海裡浮現出前些天倒映在自己視網膜上的、那極致的豔色。
沒有任何東西能替代的、絕豔的美景。
從看起來纖弱無力的白皙指尖浮現出的金橙色的火焰。
收緊手指的驕傲少年冷笑了一聲。
所謂死氣之火,那種額外的東西他不屑於要。
不過——
看在那傢伙一本正經向他講解著死氣火焰結果又沒有辦法自己解釋的通的糾結表情上,他還是不用說出來了。
把玩著散發出暖暖茶香的小巧瓷杯,黑髮少年無聲的一笑。
就像這樣安靜的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可以各自分開來處理自己的事情,偶爾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能夠看見擺放在不遠處有著適宜溫度的清淡和食。
每一次,只有在那傢伙住進來的那些天裡,僅有他一個人的宅院裡,才慢慢瀰漫起令人不由自主想要微笑的清雅氣氛。
保持著適度的距離、卻能夠帶來安寧的暖意。
這大概也是那個傢伙所能給予的體貼吧?
——儘管討厭群居,儘管渴望不被束縛的絕對自由。
可是,在長久的、獨自一人的孤傲中,就算是他……
也是會想要靠近那一道暖光的。
所以,就這樣一直留下來如何?
風紀委員長突然轉過頭,犀利的視線直直對上另外一雙睜的大大的黑色眼睛。
他冷笑一聲:
“突然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小嬰兒。”
因為是想要得到的,所以,儘管那種心情還沒有徹底明晰,他也會付諸行動。
任何人——
都別想要來妨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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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小劇場:
“吶,恭彌,我要回家了。”
彎下腰收拾著自己這幾天簡易行李的棕發少年,沒有因為錯過背後黑髮好友挑起眉毛的不爽表情,而忽略了身週一下子緊繃起來的氣氛。
——少年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默默的直起身來。
他偏了偏頭,泛起無奈神色的金棕色瞳眸溫和的注視著自己喜怒無常又霸道的朋友。
“你最近感到不悅……好像都是在我說要離開你身邊的時候?”
無論是與生俱來的超直感,還是從觀察推測中得出的結果,都指向那一個讓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可能。
——雖然沒有回答,但是少年敏銳的發現對面被所有人敬畏的風紀委員長那漆黑又濃密的眼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覺得自己得出了答案的少年更加疑惑了:
“恭彌……”面容精緻的少年微微皺起了眉頭,猶猶豫豫的看著自己對面不知為何眼神柔和下來、正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自己的好友。
“我知道你總是想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可是,回家也並不代表著不見面了,恭彌你也不能總像一個得到有趣玩具就不放手的……哎?怎麼……?!!”
由於近距離遭受攻擊而不得已抬手將自己剛打包好的行李擋在腹部與浮萍拐之間的少年睜大了眼睛,在撲面襲來的滾滾的怒意之中瑟縮著打了個寒顫。
“恭……恭彌?”
略帶著些許討好意味的呼喚所換來的,只是一個讓人感到彷彿血液凍結的犀利眼神,與毫不留情的、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
“——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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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彌?”
躲閃過了以凌厲攻勢抽來的浮萍拐,少年嘴角抽搐的注視著已經癱倒在地上滿身傷口的獄寺隼人和山本武。
“混……混蛋!不會……放過……唔……!”
“啊、啊哈哈,還真是強啊,雲雀~”
——金棕色的瞳眸突然閃爍了一下,少年有點心虛的別過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