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威,你看到了嗎?這也是害你的爸爸媽媽到現在還神志不清的罪魁禍首,記住,這也是你的敵人之一。”
“馬爾福,你少往我的身上潑髒水!”
“克勞奇,你敢當著隆巴頓夫婦唯一兒子的面兒,否認小巴蒂。克勞奇曾經犯下的罪行嗎?”大馬爾福斜著眼睛,臉上寫滿了輕蔑和看不起。“好歹克勞奇家族大小也算是個貴族,既然是貴族,就別做出爾反爾這種給貴族丟臉的事兒。你兒子究竟是怎麼從阿茲卡班跑出來的,又是怎麼死而復生的,你心知肚明,這些跟你脫不了干係,你想擺脫也是不行的。”
“你……你……”
克勞奇被大馬爾福擠兌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旁邊喘著粗氣,因為在兒子的這件事情上,他根本就說不清楚。
“部長先生。”金斯萊。沙克爾和大馬爾福、西弗勒斯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朝著福吉部長微微欠了欠身,說道,“我申請使用吐真劑,要不然,我們無法瞭解事實的真相。現在我們要做的不是追究以前,而是要弄清楚小巴蒂。克勞奇是怎麼死而復生的,並且他為什麼要對克魯姆先生和林齊先生下手。這樣我們才能給受害者,還有保加利亞和愛爾蘭的兩位部長一個答覆,對嗎?”
“批准。”
“普林斯家主,請問您的身上現在帶著吐真劑嗎?”金斯萊。沙克爾得到了福吉部長的應允,又轉向了西弗勒斯,面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