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牙坐上副駕駛,兩個人驅車離開。
距離東巴家很遠的公路上——
信長把電視線路盒開啟,拔掉了裡面的訊號線。
東巴的家——
電視、電腦,全都不能使用。
惱火的東巴,撥通了警衛的電話。
“我能為您做什麼?費利齊先生?”
警衛接了電話。
“有線電視故障,什麼都看不到,快找人來修理!”
電話被摔到沙發上。
距離東巴家很遠的公路上——
“網訊有限電視公司,能為您做什麼?”
車裡的三個人正在監聽電話。
“東天路3320號,有線電視故障了。”
“週四九點到三點,我們將派人去修理。”
車門被拉開,奇牙和酷拉皮卡剛趕到。
“好的,謝謝。”
警衛結束通話了電話。
“警衛剛剛聯絡有線電視公司。”
俠客摘下耳機。
“約了幾點?”
奇牙拿出手機。
“週四九點到三點。”
“嗨,我是網訊有限電視公司的人。”
奇牙撥通了警衛室的電話。
“你約了週四九點到三點修理?”
“是的。”
警衛回答著。
“我們有個修理員剛巧有空,一個小時內去那,有人嗎?”
“當然。”
“修理員很快就到,祝你一天愉快。”
結束通話電話,紫色的眸子裡是狡黠的神情。
“這是檔案,要他簽名和寫日期。”
芬克斯遞給酷拉皮卡偽造檔案。
“檢視一下攝影機。”
那是一個美國國旗的小型襟章,後面是微型攝象機。
“今天你要當英雄了,慢慢走路,否則圖象會有條紋。”
奇牙把襟章遞給坐在酷拉皮卡旁邊的俠客,示意他給酷拉皮卡別上去。
“哦。”
酷拉皮卡輕聲叫了一下。
俠客笨手笨腳,襟章的針扎到了酷拉皮卡。
“對不起。”
一邊道歉,俠客一邊把襟章遞給奇牙。
“畢業舞會時,我也不會幫舞伴戴襟花。”
“沒關係。”
酷拉皮卡笑了一下。
“你有舞伴?!”
芬克斯瞪大了眼睛。
“是他的表妹。”
信長解釋著。
“廚房、客廳、臥室和辦公室都有搭線。”
距離微妙,似有若無的碰觸。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彆著襟章。
“你要找出辦公室裡,那個保險箱的位置。”
奇牙講解著。
“好的。”
“你敢獨自深入虎穴,實在是讓我很佩服。”
芬克斯輕聲說著。
“我同意。”
信長舉手表決。
“All will be fine。(一切都會好的。)”
感覺同伴們有點過於擔心,酷拉皮卡輕鬆地笑著。
“怎麼了?”
看到所有人有點異樣的表情,酷拉皮卡有點奇怪。
“‘Fine’代表害怕,不安……”
代替喬依,奇牙說到。
“神經質和感情用事。”
酷拉皮卡有點感傷地笑了,接著奇牙,重複著叔叔的口頭禪。
“你會應付得來的。”
“對。”
酷拉皮卡輕輕笑了。
東巴家的大門——
“早安,可以先出示證件?”
警衛攔住了酷拉皮卡的車。
反覆看著證件和本人,警衛似乎不太相信這樣漂亮的人會當修理員。
見他久久不放自己進去,酷拉皮卡無奈地笑了一下。
“謝謝你提早來。”
終於清醒的警衛,把證件還給酷拉皮卡。
“這是我的職責。”
掛擋,車開進了開啟的大門。
距離東巴家很遠的公路上——
“雅士頓馬田。”
看著監視器上出現的黑色跑車,芬克斯低聲咒罵。
“那混蛋偷了我的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