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的”日本名言,不知道基德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丟下‘男朋友’逃之夭夭,你還真夠意思啊,怪盜君。”白馬倒也不氣不惱,反而笑著嘲弄著基德。
“那是因為我相信你。”基德影帝說謊從不打草稿。
“哈,承蒙厚愛。”雖然知道基德的話只是藉口推脫,白馬還是欣然接受。微微欠了個身,白馬擺出了個邀請的姿勢,像極了邀請女伴的英國紳士,“那麼,怪盜先生,願意與我一起共進晚餐嗎?”
“當然。”就算被白禮帽和單片眼鏡擋住了大半張臉,基德的笑容在月光下還是顯而易見。輕輕地從矮牆上一躍而下,在接近地面時,基德的周圍有瀰漫起了一陣煙霧。待煙霧消散,穿著便服T恤的黑羽快鬥出現在了白馬面前,並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白馬錶示邀請伸出的右手上。
“我快餓死了,到了遊樂園開始就跟著那兩個大偵探跑東跑西,還遇上了兇殺案,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換下晚禮服的快斗頓時變回了普通的高中生,不斷地向白馬碎碎念道,“我們吃什麼好呢?別讓我再看見魚排炸薯條了,也別讓我看到除了英式早餐以外任何其他形式的英國料理了,白馬你味覺失靈了嗎?竟然喜歡吃英國料理……”
快鬥就這樣自說自話地就朝著回白馬家的路走。看著快斗的背影,白馬的嘴角不禁上揚,習慣性地捋了捋自己的金髮,便也跟上了快鬥回自己家的腳步。
被玷汙的名偵探
第20章 第 19 章
19
“工藤,你這兩天過得還好嗎?”
遊樂場的鬧劇過去沒多久後,服部就回大阪去了,現在新一和服部正進行著他們一週有時三次有時兩次的常規活動——泡電話粥。基於一般打電話來的都是服部,按照單向收費的原則,除了交通費,新一又為服部擔心起了他的電話費。
“哈哈,也就這樣吧。”雖然已經日上三竿了,但新一賴在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回應著服部。
“怎麼了,工藤?聽你聲音好像很沒精神的樣子。話說,前兩天我打給你的時候你還是柯南的聲音,什麼時候又變回來了?”與新一不同,電話中傳來的大阪腔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
新一翻了個身,打了哈欠回答道:“呵呵,就是因為昨天半夜我突然做夢夢見自己胸口被槍打中了,感到一陣劇痛,驚醒之後就發現解藥又發作了。就這樣被折騰的一晚上都沒睡好。”
“話說工藤,你那解藥的發作的時間是不是變短了?”服部扳手指算了算日子,總覺得最近工藤好像變得越來越頻繁了。
“我也發現了,問了灰原後她是這樣回答我的,”清了清喉嚨,新一學起了灰原那無起伏的冰冷語調:“‘工藤君,這點你都不能理解嗎?解藥的藥效降低,持續時間減短是理所當然,說不定以後的持續時間會越來越短,做好心理準備吧。’就是這樣,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灰原她自己從來不吃解藥了。”
服部心中的同情感油然而生,回想起每次工藤變化時候的痛苦樣子,若是今後不停反覆折騰那還真有夠受的。身為朋友就該在對方痛苦的時候給予幫助,於是服部說出了今天電話粥的主題,“工藤,要不要一起去長野玩兩天?”
“哈?”新一一時沒跟上對方的跳躍性思維,“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我現在可真是什麼時候再變小也不奇怪。”
“所以避開熟人多的東京才好啊,”服部倒是覺得理所當然,“現在天又這麼熱,去長野的山裡正好避暑。明天我再長野的車站等你。”
“明天?這也太突然了吧?”新一在此被服部的行動力所折服,話說服部這傢伙每次來東京幾乎也都是說的明天。
“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本來要去的是我老媽和她朋友,可是她朋友突然有了急事去不了了,我老媽正好身體也有點不舒服。但如果是預定前一天退旅館還要付一半的房錢,所以我媽就把機會讓給我了,怎麼樣?正好是兩個人的房間,正好可以算你一個。”
“嗯……”新一還是顧慮重重,一照以往的經驗和服部一起出去旅行絕對沒有好事發生。
“那可是溫泉旅館,好像還有露天溫泉的樣子,附近還能登山遠足……”服部在電話的那一頭不停利誘著。
“那……好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新一越來越不會拒絕服部的提議了,特別是在聽到對方那充滿期待的語氣。
“哈哈,我就知道沒人會拒絕免費旅遊的機會的,具體時間地點我等會兒發簡訊給你。對了,長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