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轉入了他的名下。據他的大學同學和在東京一起打工的同僚說黑坂是個很孤僻的人,不打與人交談,好像沉迷於一些很奇怪的興趣。這是他的照片。”
服部接過照片,新一也將頭湊過來一起看,照片應是一張證件照所放大的,照片中的男子長得十分普通,看樣子有些消瘦,眼眶凹陷,顴骨突出,面板呈不健康的白色,頭髮偏長,還留有些鬍渣,給人一種強烈的足不出戶性格孤僻的印象。
服部將照片還給大和警官後又問道:“那在案發之前,黑坂照二在什麼地方呢?”
“這暫時還不是很清楚,據東京的警署給我們的回覆,黑坂在半年多前就辭去了在東京的零時工,在東京租的公寓好像也有段時間沒人住了。不過她有可能就一直住在這裡,因為我們後來詢問過這裡附近的店家,店家回答得並不確定,但覺得他在案發的前幾天有去買過生活用品。”上原警官回答道。
“這樣啊,”新一將要點記在筆記本上,繼續問道,“那除了身份證件,還有什麼能確定死者身份的嗎?”
大和警官皺了皺眉,回答道:“這也是我們頭疼的問題,黑坂照二沒有任何有用的醫療記錄可以與死者進行交叉對比,沒有犯罪記錄所以指紋DNA也沒有記錄在案,唯一可以對比的只有死者的身高與黑坂相同為176公分,體型雖然因為屍體腐敗有些走形但也比較接近,還有死者與黑坂同為AB血型。我們現在正在蒐集房中的指紋和毛髮等,相信不久後就可以與死者的指紋與毛髮對比了。其餘就沒什麼更加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了。我們現在也正在聯絡黑坂其他的親屬來認屍,不過希望不大。”
“死者的死因應該就是槍支走火爆炸了,死亡時間呢?”服部又翻了翻發現屍體時的現場照片,還是覺得一陣噁心。
“離發現屍體的時間應該有五至七天了。”上原警官接過服部遞迴的照片時儘量不將視線放在照片上。
“怪不得腐爛得這麼厲害。”雖然長野的夏天不如東京這麼炎熱,也夠讓屍體腐爛的面目全非了,當然這具屍體本來就已經面目全非了。新一用活動鉛的筆桿抵著下巴邊思考邊說道:“大和警官,放在屍體身上的那張卡片能給我們看一下嗎?”
大和警官將裝著卡片的證物袋遞給伸出手的服部,“字是列印出來的,卡片是將一張普通印刷紙黏在卡紙上做成的。”
卡片大約四分之一張A4紙大小,無論是使用的印刷紙還是卡紙都是最為常見的種類,卡片上用印刷體打著個大大的英語單詞“QUIZ”卻不知其用意。卡片上沒有沾血,很有可能是死者死亡後再放上去的。
看著兩個盯著卡片沉默不語的高中生偵探,大和警官問道:“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被大和警官一語驚醒,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沒什麼了。”
“哦,那我們繼續去勘察其他房間了,發現了什麼會告訴你們兩個小子的。”大和警官說完便轉身拄著柺杖走了。
“你們兩個小夥子加油啊。”上原警官笑著朝新一和服部眨了眨眼,“話說你們倆關係真好啊,雖然服部君和柯南君在一起也是這種感覺,但總覺得還是和工藤在一起更配。”
“那是當然,我和工藤是超好的好朋友嘛。”服部一臉自豪拍著新一的肩說,完全沒發現身邊那個的表情從一陣通紅到一臉無奈的轉變。
見大和警官和上原警官兩人離開書房後,新一為掩飾尷尬清了清嗓子,問道:“服部,這案子你怎麼看?我總覺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哦,工藤你也有這種感覺?”果然自己和工藤的同步率是很高的,服部將心中竊喜全表現在了臉上,“但我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的了。比起這個我更在意那張卡片。”
“是啊,如果這是他殺的話,兇手為什麼要放這樣卡片,如果沒有卡片的這樣的事件肯定會被當成意外處理的。”新一作沉思狀,“又或者說死者的確是死於意外,某人發現了屍體後為了某種原因留下了這張卡片?但是理由何在?”
“還有這個‘QUIZ’是什麼意思?讓我們猜謎嗎?”服部撓了撓他棒球帽下的頭髮。
“還有就是這具屍體的真實身份,雖然照現在的線索來看,死者應該就是黑坂照二本人,但總覺得還有點什麼讓人掛心的。”新一一邊檢視著筆記本一邊喃喃道。
“啊啊,證據太少了,我再去查查書房,說不定能從死者生前的物品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服部說著便朝書架走去。
新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將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