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平次君,我的手藝怎麼樣?”有希子用無比期待的眼神等待著服部的答案。
“比起我媽來……”本想誠實回答服部話還未完便感到一陣涼意湧上心頭,在躲避危險的本能的作用下,服部連忙改口說道,“還真是各有千秋。”
有希子聽了服部的回答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轉向新一問道:“新一,你覺得呢?”
“啊?什麼?”正在思考人生的新一聽到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字,才一臉迷茫地抬起頭看著有希子。
“新一真是的,媽媽好不容易為你們燒了一桌菜,你竟然吃得心不在焉。”有希子表現得滿臉委屈,大演員的表演技巧更為此加了不少分。
“工藤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又發燒了吧?”服部像往常一樣將手探向新一的額頭,但前一天晚上的夢又浮現在了服部的腦海中,伸到了一半手遲疑了一下。從昨天開始那個奇妙的夢總是滋擾著他,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夢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服部最終還是將這一切歸咎於這只是個毫無邏輯的夢。遲疑在半空中的手又貼到了新一的額頭上。
“我沒事,剛才只是發了個呆……” 新一將服部的遲疑和迅速變換的表情全部看在眼裡,心想果然從昨天開始服部這傢伙就有點奇怪。
就當新一在心中默默糾結時,一邊的有希子也將兒子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此時,就在餐桌上,新一和有希子都做出了一個決定。
在服部面前,新一用第七次欲言又止結束了一天。無論打了多少草稿,做了多少心理準備,在當著那人面時,新一又把所有的話都嚥了回去。對於新一如此欲蓋彌彰的舉動,服部只是以“今天的工藤有點奇怪”作為結論,並沒有深究下去。
就這樣,新一不得不將自己的計劃拖到了第二天。
在早餐後的第八次欲言又止時,工藤家的門鈴被按響了。作為工藤家新門鈴,它的存在感已稀薄到連屋子的主人都快把它給忘了。
新一心想這時候誰會來工藤家,一邊滿頭霧水地去開了門。本以為來人不是小蘭就是園子的新一在開啟門的一瞬間,嘴角又開始了抽搐。
來這竟是四個他最熟悉不過的小學生,少年偵探團的成員。
“你們來這幹嘛?”新一一瞬間忘了自己已變回了高中生,用柯南的語調毫不客氣地問道。
聽到新一略不友好的招呼方式,步美的眉毛立刻擰在了一起,帶著哭腔地說道:“我們只是聽說新一哥哥回來了,想來問你個問題而已。”
見步美不高興了,光彥連忙站出來幫著步美說道:“新一哥哥你這樣說話太過分了。”
“是啊是啊,果然住在鬼屋裡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元太也在一邊附和道。
只有知道事情原由的灰原,一聲不響地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嘲諷笑容。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新一隻得哄著將嘴撅得老高的步美和身邊兩個義憤填膺的護花使者,並趁機給一邊看好戲的灰原使眼色。
聽到門口唧唧喳喳的聲音,服部也跑出客廳張望,見到玄關處的光景,立即推理出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於是落井下石地用手肘戳戳新一的腰,帶著壞笑地說道:“工藤,你都是高中生了,竟然還欺負小孩。”
新一用餘光瞪了一眼身邊幸災樂禍的人,一邊繼續陪著笑。好在小孩子的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一會兒三個小學生就跟沒事人一樣了。
“你們為什麼會來找我啊?”歸根結底,被打斷計劃的新一還是想知道答案。現在自己又不是柯南為什麼還要做陪小孩玩的事啊。
“因為我們想讓新一哥哥來幫我們解暗號。”步美喝著新一給他們倒來的果汁回答道。
“阿笠博士又編冷笑話暗號來騙你們了嗎?這種程度的暗號讓灰原解不就行了嗎?”博士他沒事出什麼暗號,新一腹誹道。新一哀怨地望向灰原,卻被後者無視了。
“不是,這次的暗號不是阿笠博士出的,是在阿笠博士家的新一哥哥的媽媽給我們的。”步美回答道。
有希子一大早就不知去向,原來是去隔壁阿笠博士家了。知道自己老媽就是出題人,新一的表情瞬間扭曲,長嘆了一口氣。果然自己的預感是正確的,有希子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但是新一哥哥你怎麼知道灰原同學會解暗號呢?”光彥不解地問道。
“額……”不知不覺又習慣性地說漏嘴了,新一扶著額,隨便找了個理由,“那時我聽那個戴眼鏡的小鬼說的,他說灰原的腦袋特別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