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兇手很有可能是在這裡認識的死者,把死者邀請到自己家來,然後讓他試驗了做過手腳的火槍,導致死者身亡。我這就讓人去查登入這個聊天室的人的IP地址。”大和警官辦事果斷,話音剛落就吩咐起了下屬。
“對了,大和警官,順便讓人查查這些人當中有沒有最近被報失蹤的,然後試試用失蹤人員的醫療記錄和死者做交叉對比。”服部插嘴道。
“不用小子你提醒,我早就吩咐下屬去查了。”
被大和警官瞪了一眼,服部覺得後背一涼,打著哈哈說道:“看來是我多事了。”
雖然犯人和死者的身份都有了線索,但新一和服部仍覺得胸口的大石還沒放下,新一怔怔地看著證物袋中的卡片,自言自語道:“雖然犯人很有可能就是黑坂照二,但他為什麼要特地放下這張卡片呢?他的殺人動機又是什麼?”
“殺人動機難道是黑坂照二為了躲避什麼人而要假死?但真是這樣還是不能解釋遺留在現場的卡片和模仿《恐怖谷》的殺人手法,這樣不等於告訴別人兇手就是他自己嗎?這個‘QUIZ’又是什麼意思呢?應該不止是讓我們解開這個謎題這麼簡單吧?”服部乾脆坐在寫字檯上一手撐著臉頰思考著。
兩個大偵探又陷入了沉思,姿勢的同步率高得令人髮指,大和警官和之後進來的上原警官不禁面面相覷,最終決定不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專心於調查死者的身份和黑坂照二的行蹤。
“工藤,你這個福爾摩斯迷對此有什麼看法?”服部覺得有時還是得請教專業人士,但換回的卻是新一的沉默。
過了半響,新一終於抬起頭來,表情異常凝重地開口道:“服部,我有種不好的預告,這件事可能還沒有完,你記不記得今年一月的時候在東京杉並區發生的模仿《血字的研究》的殺人案?”
經新一提醒,半年多前看到的新聞浮現在服部的腦海中,“你是說在杉並區的空屋內有人被毒殺,牆上留下用紅顏料寫下‘RACHE’的那件案子嗎?”
“嗯,”新一點點頭,“第二天也是在杉並區,又有人在租借的公寓中被殺,死因是刀刃貫穿心臟,死者的臉上有用血寫的‘RACHE’,屍體邊還留下了一個小藥瓶,藥瓶中有兩顆藥丸一顆只是澱粉團,另一顆含有劇毒的氰化物,正好與前一天在空屋中被毒殺的那人所中的毒相同。”
“我記得兩個被害者之間沒有任何聯絡,是無差別殺人的可能性很大,兇案現場周圍沒有監視攝像頭,兇手不但沒有留下任何證據線索,而且就此銷聲匿跡,所以這兩個案子至今沒有告破。一時還引起了軒然大波呢。”服部邊說邊用手機上網查詢當時的新聞,“工藤,是這個吧?同樣是模仿福爾摩斯的兇殺案,說不定與這次的案子有什麼關係。但是為什麼《血字的研究》之後直接是《恐怖谷》呢?這兩本小說之間時間不是差了很多嗎?當中應該還夾有兩個長篇和十幾個短篇吧?”
“不,你說的只是小說發表的時間。”新一邊說邊走向書架,抽出一本福爾摩斯的小說翻到最後的附錄遞給服部,“如果按照小說中的時間順序,血字的研究發生在1881年,而恐怖谷發生在1888年。”
服部接過小說,翻閱了附錄上的年表,說道:“模仿‘血字的研究’的案件發生在今年一月,現在是八月,怎麼看都覺得不是巧合。這樣的話除去未刊案件,那麼當中應該還有‘斑點帶子案’和‘賴蓋特之謎’,發生時間分別為1883年和1887年。如果真是連續殺人案,那應該可以在今年的三月和七月找到類似的案件咯?”
新一又坐到了電腦前,查閱起這半年來所有關於兇殺案的新聞,“有了,七月二十四號,神奈川縣,伊藤正明,青木食品株式會社的社長青木由紀雄家的專屬司機,在青木家的別墅被槍殺。因為伊藤本人欠了龐大的賭債,所以這件事件被警方認為與黑社會尋仇有關,也就不了了之了。”
“這對應的如果是‘賴蓋特之謎’,還剩下‘斑點帶子案’,但我這半年來沒看到過關於因蛇咬致死的案件……”服部開始回憶起自己曾看過的福爾摩斯探案集中的種種細節,就算不是福迷,對於福爾摩斯的每個案子服部也是相當熟悉的,“啊!‘斑點帶子案’中前去委託福爾摩斯的海倫斯托納最終因為福爾摩斯的介入沒有慘遭她繼父的毒手,去世的是她姐姐,在斑點帶子案的兩年前,如果兇手只採用了福爾摩斯參與過的時間段的話,很可能這間案子的被害者還活著?”
“每年日本的被毒蛇咬傷的事件有3000起左右,但這起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