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喊道,一邊用手電向他示意,“工藤,你那邊怎麼樣?”
“我這邊也找到了,裝飾牌用來穿吊繩的小孔旁也有兩道劃痕。”柯南打著手電仔細觀察過掉下的裝飾牌後,仰頭大聲回答道。
自己的猜測被意義驗證,服部的臉上抑制不住喜悅的神情,向下喊道:“工藤,你等等,我下來了。接下來旗杆上的痕跡你可查不到。”
“哼,用不著你來提醒。”望著興沖沖跑下樓的同伴,柯南停在原地喃喃吐槽道。
下到露天甲板的旗杆旁,服部蹲下身子讓柯南爬到自己肩上,檢視旗杆上的痕跡。柯南這次沒有拒絕,二話不說爬了上去,以手電的微弱光線上下查詢旗杆上應有的痕跡。
服部微微抬頭問騎在自己脖子上的柯南道:“工藤,怎麼樣?看得見嗎?”
“啊,有了,大概因為有報紙的關係,痕跡很淡,但是還是可以看見一點。”柯南放下戴著手錶的左手回答道。
“好嘞,還剩下那邊的旗杆。工藤,登高望遠的感覺不錯吧?”服部在搜查之餘還不忘嘲弄柯南一把。
“是不錯,有本事你一直揹著我,反正我現在只是個小!孩!子!平次哥哥~”柯南的嗓音瞬間轉換成奶聲奶氣地賣萌狀,突然發現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自己又多了一項對付服部的武器。
“喂,工藤,沒人的時候別用這樣的嗓音說話,怪噁心的。”聽見柯南在自己耳邊裝嫩,服部不禁打了個寒顫。
“平次哥哥好凶啊。”
“工藤,夠了!我不會再說你是小孩了!”
嘴上調戲可以有,不過正事還是不能忘。檢查完另一邊的旗杆,柯南果然發現了他們預想到的痕跡,裝飾牌的手法也被解開了。
“你們倆怎麼還在這?這樣很危險的!”發出聲音的正是之前於服部一起最早趕到船尾兩名保安中較矮的那個。
兩個大偵探正沉浸在解開謎題的成就感中,完全沒注意到巡邏中的保安的到來。柯南發現自己還騎在服部的脖子上,連忙掙扎著想下來。
“喂,工藤你個傻子在幹嘛?”因為脖子上的異動服部頓感重心不穩,差點連自己待脖子上的始作俑者一起栽下海里。扶住身邊的旗杆站穩後,服部這才把柯南抱了下來,在他耳邊吐槽道:“你剛才的厚臉皮哪裡去了?”
想到方才兩人真差點與魚同遊,理屈的柯南默不作聲。
站在一旁的保安也不禁嚇出一身冷汗,連忙上前檢視兩人的狀況,“這麼晚就不要帶小孩子來這裡了,剛才這塊裝飾牌不是才掉下來過嗎?這艘船上的裝飾牌老出問題,你們就不要再呆在這裡了。”
“嗯?難道以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聽了保安的話,服部好奇地反問道。
“我也是聽說,大概在三個多月前,那時候我還沒上這艘船,船頭那邊的裝飾牌好像也砸下來過一次。不過那次好像是返航的時候,沒有乘客也沒出什麼事,船長人整修完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次竟然又發生了同樣的事。看來還是把這裝飾牌撤了比較好。”保安向服部解釋道,一邊催促他與柯南兩人快點回到船內。
順從保安的話,服部打著哈哈,連忙牽著柯南的手,兩人一溜煙地跑進了室內,這才對視一眼,“服部,你剛才聽到了嗎?”
“啊,看來那位兇手在三個月之前就開始演練他的殺人計劃了。”
柯南朝服部點點頭,繼續說道:“這下完全可以確定兇手就是這艘船內部的人了。”
“沒錯,不過我們的嫌疑人名單得重新考慮了。裝飾牌落下時,兇手並不在現場,也就是說就算被監視攝像頭拍到有不在場證明的人也都有嫌疑。但是我覺得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人。”服部雙手抱在胸前,視線轉向了柯南。
柯南也將目光轉向了服部,臉上帶著確信的笑容,“啊,應該就是那個人沒錯了。剛才我問過別的保安,因為發生了連續殺人案,為了安全只有靠近船尾的左右扇門能開啟,總鑰匙是由船長保管,就算保安沒經船長的允許,也無法開啟。所以只有那人才可以解釋為什麼在裝飾牌落下後,那根表明殺人的木棍會出現在那。”
服部點了點頭,換上了一副認真的表情,“為了防止那傢伙繼續殺人,我們得趕在他實行下一步計劃前找到他。”
“啊,我們現在就去警備室詢問那人的去處吧。”柯南提議道。
再次闖入警備室,向保安解釋理由之後,柯南在監視攝像頭中尋找目標的身影,服部則打電話向大瀧警官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