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都沒怎麼見到過榮一哥哥呢。”智貴撅著嘴回答道,看來那個熱情的青年還挺受孩子喜歡的。
跟著平頭少年一路往前走,智貴指著前面的岔道說道:“前面的岔道右轉再向前就是橫山醫生家還有診所和藥店,一直往前走的話還有些小店。”
正如智貴所說,不寬的街道兩旁零零散散地開著一些小店,主要也是賣些影片以及生活必需品,店主也基本是清一色的老人。
“哦,這水果還挺新鮮的嘛。”路過一家青果店,服部拿起一個梨子讚歎道。
“這是當然,這就是榮一哥哥和幾個叔叔經營的果園裡剛摘下來的。”智貴的聲音自豪得就像是自己種的一樣。
吃貨服部沒等智貴說完就問青果店的店主,一個年級大概五十多歲,身材有些臃腫的中年男子買了三個梨子,然後扔給新一和智貴一人一個,自己先連皮啃了一口,“真甜!工藤,你也嚐嚐。”
“服部,你吃前至少先擦一擦吧……”新一掏出紙巾把梨的表面擦了擦才送入口中,“還真挺甜的。”
“嘿嘿,剛才賣給你梨的那個是加藤大叔,是個好人,經常會送我和小勇小佑水果吃,不過大叔好像不太喜歡外來人。”智貴介紹道。
三個人啃著梨子沿著小道走著,又路過一個菸酒鋪,菸酒鋪的店主倒是比街上別的店主年輕不少,讓新一和服部不禁多看了兩眼。
似乎注意到了兩人的視線,智貴壓低聲音鄙夷地說道:“這個首藤歸一不是個好人,園田哥哥說了,他以前在村裡騙了別人不少錢,現在才有錢能在這裡開店。”
智貴口中的首藤歸一大概三十多歲,與村莊中人們較為樸實的打扮不同,他染了一頭金髮,穿著花哨的衣服,此時正一邊抽著煙一邊從小電視中收看著節目,頗有些不務正業的感覺,也難怪被人討厭。
“看見前面那個掛著鹿頭的地方了嗎?”智貴又指向前方的一棟沒有開門的店鋪,“這家店是今村叔叔開的,今村叔叔是個獵人有獵槍,可厲害啦。現在正好不是狩獵期所以店鋪沒有開門。不過今村叔叔人有些孤僻,和他妻子的關係一直不怎麼好,不去山上打獵的時候就只是窩在家裡,園田哥哥說他神經質。”
“這裡原來可以打獵啊。”新一感嘆了一聲。
“當然可以,這裡山上不僅有鹿和野豬,還有熊呢。”智貴興奮地說道,“很小的時候我有看到今村叔叔打來一頭熊,我還嚇哭了……”
“能打到熊不是一個人就行的吧?”服部問道。
智貴點點頭回答道:“嗯,那時候好像平野叔叔也有一起去,不過平野叔叔現在在山下的鎮子裡打零工,晚上才會回來。他說打獵只是興趣,所以並沒有今村叔叔那樣一直往山裡跑。”
“平野?我記得診所裡那個年輕的護士小姐也姓平野的樣子……”新一回憶起方才在診所裡看到的名牌還有橫山醫生的介紹的確是這樣沒錯。
“你說的是診所裡漂亮的護士姐姐吧?我剛才說的平野叔叔就是小惠姐姐的叔叔,小惠姐姐的父母現在不住在這鎮上,所以她現在就和她叔叔一起住。”號稱對村子裡的無事不通智貴介紹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服部說道。
“護士姐姐人可好了,我生病的時候她一直哄著我,打針也不痛,比盛田阿姨溫柔多了。”智貴繼續說道,“不過他叔叔就不一樣了,我經常聽到大人們說他騙吃騙錢。”
“雖然是親戚,他們差得還挺多的嘛。”
“前面有個小警亭,裡面的巡警哥哥不是這裡人,好像是被派到我們這做巡警的,現在這個水田哥哥,還會有個巖井哥哥跟他交班。”說著,路過警亭的智貴向裡面正在看書的年輕巡警招了招手。
見到智貴,那個姓水田的巡警也同樣招手打了個招呼,水田巡警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應該剛從警校畢業不久。穿著藍色警服的水田巡警看上去略瘦,就經常與警察打交道的兩個大偵探看來,這名巡警看上去似乎不怎麼像他們見過的大多數警察,缺少了一些警察的威嚴,不過與這個小村莊的氛圍倒聽契合。
“雖然我奶奶她們不怎麼喜歡巡警哥哥,不過其實他人挺好的,經常給我們講故事呢。”智貴繼續說道,“真不知道大人們為什麼不喜歡從外面來的人,園田哥哥告訴我‘死神’的故事只是瞎編,不是嗎?”
“啊,那只是虛構的故事。”新一點頭笑著答道,“大人們也有大人們的想法,智貴,你覺得你做的沒錯就可以了。”
“嗯!”聽了新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