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雖然你這算是在幫我解釋,但也拜託別把我描寫的這麼柔弱……”新一不禁嘴角抽搐著吐槽道。
這時被服部的大嗓門引來的村民陸陸續續地聚在了警亭門口,對著警亭內的新一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中不難聽到“死神”這個字眼。
看不得自己被人當做兇手,更看不得新一成了真兇的替罪羔羊,服部一個箭步跨出警亭,對外面聚集的村民大聲宣佈道:“工藤和這件案子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是被真兇栽贓陷害了,別老是死神死神,沒完沒了的了。”
“但是不是說那個年輕人和死去的光洋反鎖在一間屋子裡嗎?要不是死神作祟,這是怎麼做到的?”一箇中年男子指著警亭中的新一問道。
“那只是兇手用了什麼手法造成了密室的效果,我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說著服部就又衝回了警亭,抓著水田巡警準備回到他們暫住的居所,出門前服部回頭詢問道,“工藤,你一起去嗎?”
看看臉上寫了“誰敢擋我路,我就要他好看”的服部,再看看面露為難的水田巡警,新一嘆了口氣回答道:“我在這裡等你吧。”
服部點點頭,在臨走前還不忘叮嚀道,“哦,那你自己小心,別再著涼了。”
“對了,服部,之前首藤歸一那件案子的照片還在你身上吧?拿來讓我看看。”反正等待的時間中閒著也是閒著,新一決定看看現場照片,說不定能用什麼新的照片。
服部聽了便將口袋中的數碼相機遞給了新一,“照片都在裡面,那邊的現場照片我還沒拍過,等會兒我解決了密室問題,就發簡訊給你,你把相機拿來給我吧。”
“好,我知道了。”新一接過相機答應道。
“工藤,你一個人不要緊吧?”服部還是有些擔憂。
“喂喂,你真把我當風吹就倒的病秧子了?我還沒弱到那地步。”新一覺得他的脾氣也要被服部這婆媽樣逼出來。剛做了趕人走的手勢,新一想起了些什麼,又將服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