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知道。”新一誠實地說道,和服部一樣,在聽到今村的那句話時,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油然而生,甚至超過了當時他對死亡的恐懼,“又或者是我們判斷的死亡時間有誤,還是那幾個人的不在場證明有問題呢?”
“還有老爺爺所說的那起意外……”服部接過話頭,“那件意外不僅聯絡了阿古那五人,連橫山醫生他們都有關係,幾乎將此次案件的死者和嫌疑人都囊括了進去,我不相信那件意外會如表面那麼單純。”
“嗯……這一切的謎底只有明天找到今村以後才能解開吧。”新一將頭枕在手臂上,“既然今村沒有帶太多的裝備,這附近又沒有公路或者其他的村莊,那麼他一定還被困在山後的樹林中。”
“山林對今村來說是最為熟悉的地方,雖然這對我們找到他設下了很多困難,但是換而言之,今村被真兇找到的可能性就大大的縮小了。”服部說著,打了個呵欠,“工藤,我們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啊,晚安”新一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道。
“晚安。”
第二天,天還矇矇亮的時候,新一和服部就接到了水田巡警發出的出發去山中搜尋今村的資訊。從床上爬起時,無論是新一還是服部都覺得身體無比的沉重。仔細想想,因為各種各樣的突發事件,兩人這兩天來都沒睡上一個安穩覺,若不快些將案子解決,身體都快撐不住了。
服部起身後想伸個懶腰,卻被牽動傷口後的疼痛再次警告,服部決定接下來得小心行事,否則傷口裂開不僅捅死自己,還會被新一念叨到死。
新一注意到了服部表情的細微變化,走上前輕輕捋起對方的袖子,繞著線的傷口在服部小麥色的面板上顯得無比扎眼,但所幸的是,橫山醫生的醫術了得,被縫合的傷口非常平整,就算留疤也不會特別猙獰吧。
“工藤,我的傷真的沒事了。”服部再次強調說。
“嗯,看起來是這樣了。”新一點點頭,放心地將服部的袖子放了下來,“不能讓水田巡警久等,我們趕快出發吧。”
和水田巡警在一起的村民有五、六人,但都是年近七旬老人,曾經有過進山狩獵的經驗,但大多也都是跟著當時他們的父輩觀摩而已,此外橫山醫生也一起來了,說是擔心新一和服部,以及在樹林中轉了一個晚上的今村健太郎。
憑藉記憶,幾個老人將人帶入了大山深處,山中沒有修建好的道路,只有常年被人踩出的草木稀少的小路,聽幾個老人說,這是村中的獵人開出的路,但因為近來從事狩獵的人越來越少,所以這些路都不怎麼明顯了。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雨,使得山路更加泥濘難走。山林中的樹與樹每一棵看起來都那麼的相像,若真是不熟悉地形而進入的人,不過多久就會迷失在這山林之中吧。
但是就算有老人們的帶路,一行人搜尋的進度也非常的緩慢。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一行人還在探索道路的階段。畢竟老人不進山的年數已經很長,道路多多少少有些變化,為了激起過去的記憶,老人們一點一點慢慢地摸索著。
“哎呀,真是老了,這幾條路是健太郎他們弄的吧?”其中一個瘦小的老人蹲在地上仔細檢視著道路的走向。
“是啊,那時候健太郎,還有……光洋說過開過幾條新路,這究竟通到哪裡啊?”另一個稍胖一的老人回答道。
“不知道啊,走走試試?”又一人提議道。
“萬一迷路在裡面怎麼辦?山林裡連手機都不通,萬一真的找不到出路那就完了。”最先說話的瘦小老人反對道。
聽了幾個老人的談話,剩下的四人只有面面相覷的份,看來要找到今村健太郎得花好些功夫了。
就在新一和服部做好準備,在大山中轉上一整天時,遠方一聲輕微但又熟悉的響聲讓兩名偵探頓時心中一緊。
“工藤,你聽到了嗎?那該不會是……”服部猛地轉過頭去問道。
“沒錯!是槍聲!”新一確信地回答道。
“槍聲?工藤君,服部君,難道……”聽到兩人的談話,橫山醫生也面露緊張的神色詢問道。
“今村可能遇到什麼危險了。”服部立即做出了判斷,朝著槍聲響起的地方跑去,“既然已經可以聽到槍聲,說明今村離這裡不遠了。”
新一也緊跟著服部追了出去,順便對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水田巡警以及幾名村名說道,“你們先留幾個人等在這裡,現在我們沒時間做記號了,如果找不到路回來,我們會放求救訊號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