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先指著園田說道:“阿古在這裡造別墅的時候就你怨言最多了,天天說這種人死了就好了,你敢不承認。”
園田雖然皺了皺眉,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語調輕鬆地回答道:“我承認我恨阿古,也說過那些話,但我昨天晚上不可能殺人。因為昨天的大雨,我和其他幾個人在果園裡搶救已經成熟的梨子,最後因為時間太晚雨又太大,所以就在果園旁的休息室裡做了一個晚上,早上才剛回來。你打可以去問問渡邊、立川他們。”
“那還有你,你們,小惠還有橫山醫生,別裝得人畜無害的樣子,上次在診所小惠被阿古調戲,橫山醫生你和阿古不是吵得很兇嗎?”今村又指著醫生和護士說道。
“今村先生,請不要信口開河,有摩擦歸有摩擦,我是不會因為這種事去殺人的。”橫山醫生神情嚴肅地瞪著今村健太郎,臉上露出了少有的不快表情。
“你個混蛋,說我們家小惠是兇手?虧我以前還當你是朋友!”平野光洋又作勢要衝上去,但被擱在兩人中間的服部和水田巡警攔了下來。
“哼,我還要說你呢!你自己不也老是嫉妒阿古家的財產?”今村還是嘴上不饒人的樣子,捅著平野光洋的痛處。
“我昨天喝醉了,怎麼殺人?”平野光洋更加來氣,不顧服部的阻攔伸手要去拽今村的領子,“如果說這就是動機,那你不也一樣!別告訴我你從來沒嫉妒過阿古,明明是差不多年紀的,就他這麼發達。”
“誰知道呢?反正那把獵刀不是我的。”今村道不想和平野打起來,只是一味地否認獵刀屬於自己。
“我看就是你的!”平野光洋如此叫囂著,然後又轉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旁邊圍觀的伊藤典子和大野隆,“你們倆被阿古捲走過錢,我沒記錯吧?典子你真是太天真了,認識阿古這麼久了還會被騙,慎一還就這樣一病不起了,真是活該。”
“你說什麼!你說誰活該!”伊藤典子那尖銳的聲音也加入了爭吵的行列。
爭吵聲和勸架聲充斥著小小的警亭,音節一被髮出就與別人發出的音節混合在了一起,聲波重疊交織在一起不斷向外擴散著,若聲波有攻擊性那這座弱不禁風的小警亭即刻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吧。
正當這場鬧劇不知該如何收場時,“噗通”,一個突然而然又不屬於爭吵勸架聲的聲響傳來。那個似乎什麼摔倒的聲音並不怎麼響亮,很快又被掩蓋在了新一輪的唇槍舌戰中。
但這個聲響卻使處於爭吵漩渦正中央的服部頓感心中一緊,從剛才開始自己身邊好像就少了點什麼,若是本來遇到這種事,工藤一定會像自己一樣第一時間趕來勸架。這次工藤不僅無動於衷,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再加上剛才的聲響。
奮力撥開人群,往方才新一站著的角落望去,不知什麼時候新一已癱坐在地上,背靠在牆上緊閉著雙目,半開的嘴似乎在艱難地呼吸著空氣。
“工藤!你沒事吧!”
TBC~
第89章 第 87 章
87
進入警亭後,越發強烈的不適感使得新一隻能靠著牆壁的支撐,默默地聽著服部與在場村民的對話,偶爾插上兩句嘴。但就算這樣,新一發現他的身體狀況在以可以感覺到速度越來越糟糕,溼透的衣服緊緊地貼在面板上,不斷蒸發的衣服中的水份帶著他的體溫散發到空氣中,讓新一不禁打起寒顫。
但新一很清楚,自己感到的寒冷不僅僅是沾溼的衣服和氣溫的關係,還未痊癒的感冒使他對寒冷的感官更為敏感。漸漸地新一發現他陣痛的頭腦勉強吸收服部等人的談話內容已是極限。就像故障的流水線,新一的大腦無法再進行接下來的分析與推理,無法處理的資訊越積越多,身體上的不適再加上心中的煩躁,使得新一越發感覺頭痛欲裂。
待橫山醫生和水田巡警帶著兩外兩名中年男子時,新一感到自己的身體已開始不聽使喚,他很想告訴服部,他可能得回家先歇歇再過來,卻發現自己不僅步子邁不出去,連聲音都堵在喉嚨口。喂喂,感冒真的會有這麼嚴重的症狀嗎?
接著,橫山醫生和水田巡警帶來的兩個男人似乎吵起來了,但是爭吵的內容新一卻聽不清,似乎服部參與了勸架,服部那關西腔夾雜在一堆當地口音中實在很出挑,但就算這樣新一還是無法辨認他們在說些什麼。然後又一個尖細的女聲也參與了爭吵,各種聲音對新一來說只是各種不可辨析的音波的結合體,噪音重疊著雜音,雜音交織噪音,頭痛欲裂的大腦頓時變得一片空白,終於連牆壁也無法支撐住新一沉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