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數量不多,只有寥寥幾張,可能還有其他的相簿專門放著阿古家庭的照片吧。
相簿中還不乏有阿古自己的照片,只是不知道在相片的另一頭舉著相機的又是誰。相片中的阿古雖還是肥頭大耳的樣子,倒顯得比印象中的他稍顯隨和,可能是背景中他在作畫的緣故,讓他商人利益燻心的一面有所減淡吧。
照片上的阿古似乎在畫一張寺廟的風景畫,拍照的人為他拿筆的左手來了個特寫。的確阿古是個左撇子,上次阿古別墅的時候服部也發現了這一點。但看著這張照片,服部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彆扭。再三審視照片上的阿古育夫,他的左手總覺得有什麼讓人感到服部感到微妙的違和。
聚焦到阿古左手的無名指,服部終於知道了違和感的來源,連忙翻向前面的照片,最終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便對新一招呼道:“工藤,你來看,這張照片上阿古為什麼沒有帶他的鑽石戒指,而換成了一個金戒指,明明這之前的照片阿古育夫戴的都是我們見過的那枚鑽石戒指。”
新一接過沉重的相簿,順著服部所指的方向看去,阿古育夫果然沒有帶著他平時一直戴著的鑽石戒指,而是一枚沒有任何裝飾的金戒指。
“如此毫無裝飾的金戒指還真是挺少見的……”喃喃自語著的新一猛地想起了什麼,轉頭向服部道:“服部,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金戒指,只是阿古他把鑽石戒指反著戴了而已,你忘了嗎?水田巡警說過,阿古的鑽石戒指已經拿不下來了,看這張照片中的阿古和我們所見到的阿古的體型差不了多少,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將戒指取下來才對。“
“原來是這樣……”服部恍然大悟道,“可能是害怕顏料站在戒指上,所以阿古在畫畫的時候就將戒指反著戴了嗎?”
“我沒記錯的話,阿古死前也是在畫畫吧?”新一把視線從相簿上移向了服部,表情嚴肅地問道。
“是啊,他的確是在畫畫,但是他的戒指……等等,你想說的該不是?”服部的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那時候我以為那條細紋只是普通的裝飾而已……怪不得兇手要用生石灰燒燬阿古手上的面板,這樣一來那個人便是另一個兇手?”
“服部,你敢說你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個人?”新一也不願相信他內心一直以來的猜想,但如今加上了這一條,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了。但是為了謹慎起見,新一還是站起身來對服部說道,“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我們這就去找人問問。”
在橫山醫生的診所門口,兩人正巧撞到了往外走的橫身醫生。
見到匆匆拋來的兩名偵探,橫山醫生連忙叫住了兩人,“工藤君,服部君,你們來得正好,我剛想給你們打電話。”
“有什麼事嗎?難道是有什麼新發現?”沒想到橫山醫生這邊會有事找自己,新一和服部疑惑地面面相覷。
“不是,不是。”橫山醫生連忙擺手否認道,“服部君,你扔在我們家門口的摩托車不要了嗎?我看你們這兩天忙著解決案情也沒提醒你們,拜託了村裡的人幫忙補了下輪胎,順便把氣打滿了。雖然你回去之後還是將輪胎換了比較好,不過靠它開回下面的城鎮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
“糟了,我還真忘了……”先是新一生病,緊接而來的又是一件件殺人事件,這個小村子中基本靠兩條腿就可以走遍,害得專注於案情的服部把自己有摩托車這件事忘了個一乾二淨,服部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說道,“醫生,真是不好意思,還讓你幫忙這種事,這幾天真是給你添了太多麻煩了。”
“沒關係,反正我閒著也是閒著,這兩天發生這種事,村裡的大家都閉門不出的,我們小診所更加沒人來了。”橫山醫生笑著回答道,“對了,看你們剛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樣子,有什麼事要問我嗎?”
“哦,對了,是這樣的……”
新一和服部將自己的來意告訴了橫山醫生,並得到了橫山醫生肯定的回答。
“果然是這樣嗎……”新一和服部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糾結的神情,雖然可以找出兇手是作為偵探最大的欣慰,但可以的的話,他們真的不希望自己所認識的人就是他們所找到的兇手。
“工藤君,服部君,你們剛才的問題是什麼意思?”橫山醫生隱約感到了些什麼,不禁向兩個大偵探詢問道。
“橫山醫生,這些我們等一下再向你解釋,接下來就是要等公路開通,縣警可以來到這裡了。”服部如此回答道,現在所有的線索已串聯在了一起,所差的就只有等待著被封閉小村再次向外部敞開的那一刻了。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