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他地方倒沒什麼事,但是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的腿……”
“腿怎麼了?”佐助把他褲腿往上折了折,莫名的有些慶幸剛才沒有把他的褲子脫了,“除了有點淤青之類的沒有什麼事啊。”
“就是沒什麼事才有事啊,我……我沒有感覺……”鳴人哭喪著臉,還好腿還在,幸虧他問的比較委婉,要是直接問他還有沒有腿了豈不是特別沒面子!“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知覺,是不是因為那個蜂王卵在裡面待太久,把我的中樞神經什麼的都壓麻痺了啊……”
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應該早就不行了才對,怎麼可能會撐到現在。佐助伸出手掐了好幾把肉,而鳴人的臉上依舊是沒有異樣的變化,要是平常肯定早就哇哇大叫了。“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你先坐起來。”用點視覺效果衝擊的話說不定能刺激刺激。
“怎麼樣?”佐助特別豪邁的擰了一把,抬頭看向鳴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疼了?”
疼你去死啊!鳴人在心裡怒吼千萬遍,欲哭無淚的哭訴,“嗯,你下手這麼狠我都一點感覺沒有,心疼……”
“你老早跟蹤我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雙腿麻痺了?”佐助指指躺在一小塊地方的蜂王,擰眉,“它是怎麼出來的?”
鳴人搖搖頭,手舞足蹈的跟佐助從頭說到尾,那條黑蛇是怎麼攻擊他的啊,他又是怎麼勇戰蛇怪的啊佐助全部聽完總算是理清楚了,感情是這蛇一口啃下去順便解放了意圖衝出來的蜂王。
“你轉過去讓我看看傷口。”佐助下了命令,等了半響鳴人只是直愣愣的瞅著他,沒有要動彈的跡象。
兩人對視氣氛沉默了幾秒之後,佐助嘆了口氣湊上前欲把鳴人整個翻了個身,但無奈有人不配合,佐助不耐煩,“你手別搭著我,讓我怎麼翻啊!”
“那萬一你一個沒穩住壓著我怎麼辦,我還不能找個著力點了?”鳴人手揪著佐助的衣服,整個上半身都貼著黑臉哥。
“你!”佐助想開口罵人,但是跟傻逼計較的話那跟傻逼沒有任何的區別,把鳴人搭在他身上的上往兩邊一甩,直接拎起來上演了一場鹹魚翻身。
‘嘭——’腦袋撞到床頭的聲音。
“佐……助……!”鳴人從枕頭裡抬起臉,陰森森的低嚎。
“閉嘴!”
怎麼會這樣……?
眼看著佐助盯著他某個地方一聲都不吭,鳴人心裡也開始發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後面的人似乎依舊是沒有要開口發言的意思。
“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很嚇人嗎?”我說你倒是別面無表情啊,不帶這麼嚇人的!
“不是。”佐助拉過鳴人的右手,“你自己摸摸看。”
雖然下半身已經沒有了感覺,但是手上的觸感還在啊,要是摸到黏糊糊的大窟窿那不是更害怕嗎,不摸的話就不知道,不知道的話起碼還舒服點啊!就在鳴人還在心裡不停糾結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被動的搭在了屁股上方。
“啊……嗯?”鳴人右手四處蹭了蹭,“怎麼是平的?”
不止是平的,好像連觸感都比以前要好了那麼一點。佐助額頭冒黑線,這種想法真是要不得……
“誒佐助,是不是真的沒事啊,你快點告訴我,我看不見啊!”
“的確是沒有傷口,就是原本的那個地方顏色要深一點。”褐色的一塊,根本就沒有形狀可言。“估計是那個蜂王的原因,在你昏迷的時候它可是一直不停的在給你治療傷口。”
原來是這樣,這是不是就是叫有失有得,如果沒有這隻蜂王的話,說不定自己這一身傷口早就慘不忍睹了。
“你先休息,雙腿麻痺也許只是暫時的。”
“佐助!”鳴人忽然喊了一聲,頓了頓說道:“你真的要留在大蛇丸這裡嗎,在這裡的幾天,你覺得對你找回力量有什麼用?手上的傷應該是沒多久弄的吧,可是我在你眼裡沒有看到一絲成功的情緒,就算這樣,是不是還是不肯走?”
“成功很容易就能做到,這種想法我從來都沒有過,你所瞭解到的宇智波佐助也是經過了千百次失敗,無數次試煉之後才能做到那個程度。這點傷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能重獲力量,我願意比這做的更多更多。所以鳴人,不要再試圖勸服我,傷好了之後你就離開吧,隨你去找自來也還是木葉的誰,總之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隨著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音,只靠一盞油燈照亮的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就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