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實在是有些……
渡邊優臣倒是沒有意外她的反應,宮本安紀一向是這樣溫柔的性子,雖然對敵人心狠,可是對自己人卻總是護短的。讓他吃驚的倒是另一個人……
“埃爾維斯,怎麼今天都不說話?難得我耳邊這麼安靜,我都有點不習慣了。”戲謔的話讓眾人的視線瞬間集中到今天反常沉默的金髮少年身上,往常不是應該是他最先跳起來麼?怎麼今天這麼沉得住氣。
埃爾維斯庫裡埃窩在沙發裡,懷裡抱著一個大大的抱枕,璀璨的金髮好像也失了朝氣,沒有往常那樣燦爛的好像陽光一般的色澤了,湖藍的眼睛有些黯淡,蔫在角落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渡邊優臣放下手裡的賬本走過去,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俯下身湊近他,輕聲問道,“不舒服?還是……為了克莉爾?”
“沒有不舒服,”埃爾維斯搖搖頭,賭氣似的把他的手頂開,將自己更深的埋在抱枕裡,周圍一片低氣壓,“只是想以後可能都見不到克莉爾了……”
“你這是……為她抱不平嗎?”雙黑的少年手一頓,緩緩收回來,輕聲問道。
“怎麼會?”沒想到埃爾維斯反而吃驚地睜大眼睛看過來,“魯路修這樣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況且克莉爾那個樣子確實也很讓人擔心,她……”
好像是苦惱用什麼形容詞,埃爾維斯歪了歪腦袋,蹙眉頓了頓,“很瘋狂。有時候我看到她看著魯路修的背影的眼神,都會出冷汗。”
好似鬆了一口氣,渡邊優臣放鬆下來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天花板:“這樣啊……能讓你有這樣的感覺,看來克莉爾確實不能留在這裡了。”
一旁的中臣宗秀點點頭,表示贊同。
埃爾維斯是他們之中最年幼的,天生有著野生動物一樣的感覺。能讓他感覺到威脅,無論再怎麼捨不得,克莉爾也不能再留在魯路修身邊了。
當初因為被魯路修從戰場上撿回來留到身邊撫養長大才被他們接納的女孩子,終於還要因為同一個人被遠遠推開。
“嘛,不過看起來,錐生零應該不是第二個克莉爾了,”一直安靜地坐在地毯上玩魔方的短髮女孩子忽然開口,“魯路修很開心呢,看到他。”
“是啊,”宮本安紀想到剛剛魯路修那個溫柔的笑容,忍不住勾起唇角,“愛麗絲也感覺到了嗎?”
“周身的氣息,很溫暖。”女孩將最後一個橙色方塊轉回去,瞪著手裡又一次被完成的魔方,鼓了鼓腮幫子,“好無聊。”
中臣宗秀拿過她手裡的那個魔方,無奈道:“無聊的就換個遊戲啊,每次都說無聊,結果下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在玩魔方。”
愛麗絲支起身子把魔方搶過來,不理他,再次打亂重新玩。
於是,看賬本的接著看賬本,玩魔方的接著玩魔方,喝紅茶的接著喝紅茶,愛操心的接著操心。
別墅的一樓大廳再次迴歸平靜溫馨。
二樓,魯路修的房間。
“這個房間……”錐生零走進去四處看著,簡潔明快的裝飾,恰到好處的裝潢,以黑白色和紫色為主,和身為房間主人的魯路修意外地很合拍,“很適合哥哥呢。”
“是嗎?”魯路修脫去外套,只餘一件剪裁得體的白色襯衫,聽到這話回頭,隨口道,“是安紀和菲爾斯準備的,我還真是沒怎麼花心思。”
“坐,”魯路修朝對面的沙發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隨意,“紅茶?還是水?”
“咖啡吧。”
“那就紅茶好了,”好像沒有聽到他的選擇似的,魯路修遞給他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喝咖啡傷胃,以後要注意。”
錐生零乖乖接過,輕抿一口,紅茶的醇香瀰漫在整個口腔,溫暖的溫度一直燙貼到心底。
“說這句話的時候,也要注意一下自己。”
無奈的男聲響起,錐生零一驚,下意識地戒備起來,卻看到對面的魯路修習以為常的靠在沙發靠背上,抬起眼對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的金髮男人說,“菲爾斯,在零面前還是給我留點面子吧。”
“真是的,”菲爾斯瞥他一眼,不容置疑地拿過他面前的咖啡,遞給他一杯熱巧克力,“在你改掉這個晚上喝咖啡的壞習慣之前,我是不會在這上面給你留面子的。”
“嗨嗨,”魯路修舉手投降,朝對面的錐生零抱怨道,“零,你看到了吧,這些人每天都這樣管東管西的,哪裡看出尊敬我的樣子?”
雖然說著抱怨的話,可是那雙眼睛裡哪裡見得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