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作者這兩天越寫越發現劇情如脫韁的野馬……
和原先設定的大綱偏離好遠= =然後就卡文,然後邊卡文還邊爆!字!數!【經歷了一場神展開有木有
當然這絕壁不是隔了兩天不更的原因……這兩天實在太忙了……
昨晚回來後通宵趕稿,寫著寫著就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電腦還在懷裡抱著Σ( ° △ °|||)
【廢話一天比一天多這真的是病……俊美的作者你何棄療!】
☆、第八夜~迷局(中)~
階梯盤曲著通往樓上,有著精緻繁複花紋的護欄將靜立於拐角處尊貴的君王遮去了大半,玖蘭樞不知何時已悄然無聲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地漠然看著燈火通明的樓下聚集在一起隱忍焦躁的眾人。
即使竊竊私語的議論聲早已充斥了整個空間,他們也無一例外、全神貫注地緊盯著緊閉的大門,面色嚴峻得如臨大敵。
將這些反應盡收眼底,玖蘭樞終於舉步繼續向下走去。
“樞……”聽見腳步聲的一條拓麻立刻聞聲回眸,並且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上前,想要趕在玖蘭樞走下樓梯之前攔住他,“沒關係的,你不用特意出來,”他明白玖蘭樞並不喜歡這種場合,故作輕鬆地勸解,臉上綻開的笑容之中的僵硬卻清晰可見,“他只不過是向我訓話的……”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一翁了。”即使並不想要理會這種註定無果的舉動,玖蘭樞仍然在對方面前稍作停頓,他不為所動地淡然回應道,垂眸將一條的不適看在眼裡,然後徑直從他面前走過,刻意上揚了幾分的語調聽起來意外的有些輕鬆,“只是想和他打聲招呼而已。不可以嗎?”
一條拓麻隨在他身後走下階梯,玖蘭樞並不如他想象的那樣不悅這個事實使得他略感放心,於是此時也可以不再掩飾自己語氣裡的擔憂,“也不是不可以……”
——身型頎長的男子步履從容地緩緩走來,純黑色的衣衫將他的面板映襯的如玉般白皙,他在客廳中央停下,那雙深沉的眼瞳在昏黃燈光之下泛著惑人的暗紅,卓越的容顏上神色溫潤優雅,然而與生俱來的雍容高貴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他就那樣泰然自若地立在甚至可以恐慌來形容的眾人之中,疏淡孤傲的姿態幾乎是在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瀰漫在大廳中那些慌張無措的氣氛,終於因為眾望所歸的夜之帝王登場而落下帷幕。
而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眾人都聽到了來自於門外、近在咫尺的腳步聲——
木製的大門被外力驟然推開發出沉悶又尖銳的吱呀聲,陰冷的風霎時挾著沙塵洶湧而入,翻卷起立在門外高大的金髮男人長及腳踝的風衣衣袂,如雕塑般滄桑的面容帶著冷硬的戾氣,狹長的雙眼更將本就犀利的視線削薄如刃。
“真是個熱鬧的歡迎會啊。”於頃刻間便將緊繃的現狀洞察,一條麻遠不動聲色地說,“我只是來看我這個可愛的孫子的,沒有必要如此隆重。”
粗獷的音色帶著久居高位的傲慢,即使在面對純血之君玖蘭樞的時候,也狂妄地並無收斂的意思。
然而玖蘭樞卻好像未曾察覺到他的冒犯,他淡然溫雅地微笑著致意,舉止間的尊重一目瞭然,“一翁,見您如此健壯真是令人欣慰。”
“自從你突然拒絕我成為你的監護人之後,這是第一次見面吧,”即使這句話訴說的物件是玖蘭樞,一條麻遠依舊沒有將姿勢改變為禮貌的面對面,他保持著徑直行入的姿勢,在兀自講完那句帶著意味不明的威脅的話語之後,才轉過臉來斜眼看著玖蘭樞,“樞大人。”
玖蘭樞毫無破綻地溫言答道,“我只是不想被寵壞而已。”
這一場自大門開啟伊始便拉開帷幕的角逐,一條麻遠尖銳的步步緊逼看上去令人心悸,但即使不為所動、周身的氣場卻也與之旗鼓相當的玖蘭樞更是奪人眼球。
“樞,”在事情開始向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之前,一條拓麻及時的上前勸解,“這裡似乎不是很適合說話。”
“是呢。”
玖蘭樞側過臉,配合著一條拓麻靠近耳畔低語的動作,這樣的姿勢使得纖長脖頸之上生機勃勃鼓動著的動脈,毫無防備地袒露在一條麻遠眼前。
從始至終都是天衣無縫的親和優雅,即使早已將一條麻遠覬覦的神態看在眼裡,玖蘭樞也並未對此作出絲毫正常的表現,甚至連被冒犯之後細微的不良反應都完全沒有,而是無動於衷地任其發展——筆直地向著他早已計劃好的方向。
“純血種與我們果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