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那時候的他是我的精神依靠,然後一天天過去,這種情緒在無望的等待中消磨殆盡,轉變成了一種執念,我開始懷念那段日子,用回憶支撐我堅持下去,然而這一切,在聽說他建立了幻影旅團並且成為各大勢力爭搶的目標時,變成了怨恨、嫉妒和……恐懼。
那個時候的我,大概是害怕再相見的時候,與他相比的我,什麼都不是。
然後這些情緒,也在他抱著我離開那個籠子的時候,消失不見了,他對於我來說,就相當於一個危險的陌生人,會小心謹慎,會覺得害怕恐懼,卻沒有當初的那些複雜情緒了,那些我曾日日夜夜賴以生存的一切,在那一刻,全都消失不見了,那麼,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我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頸部,努力貼合他的身體,就像我最黑暗的歲月裡習慣的那樣,在他進入的一瞬間我繃緊了身體然後漸漸放鬆了下來。
很快就過去了,我告訴自己,就像我們之間的那些歲月,很快就可以過去了。
……
那天之後的庫洛洛依然喜歡抱著我窩在沙發上看書,只不過有的時候會吻我的嘴唇或者頸側,對此我適應程度良好,也可以很好的無視其他人的目光。
自從想開了之後,我對我目
前的生活就十分滿意了,庫洛洛和長老會那邊的對峙正緊鑼密鼓的進行著,我卻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了,庫洛洛每天都會要我,我也就此搬到了庫洛洛的房間,派克的工作庫洛洛已經全盤接手,我也有一段日子沒跟派克好好的說句話了,在這個基地裡,她是我僅剩的“回憶”了。
我徹底成了庫洛洛一個人的“收藏品”,當然關於這點就連我自己也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庫洛洛依舊是那個庫洛洛,他除了平時的小動作和每晚的運動之外和之前幾乎沒什麼差別,我想這是因為我完全是他的,我沒有能力逃跑,也不會逃跑,他很清楚,以我的身體狀態,我會很快死在外面。
我沒有告訴他我的“病”是怎麼回事,他也沒問,但是我估計他知道,或許派克看到的那些東西足夠他猜測了。
旅團眾人開始活動了,每天都會有人出去,然後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回來,我猜想這是一種挑釁,就是不知道這種行為來自哪一方,庫洛洛幾乎不會在我在場的時候談論正事。
有的時候庫洛洛也會出去,這個時候我得以和派克好好說說話,而有的時候派克也出去了,若歌就成了我的聊天物件,她只是預備團員,而且她的念能力留在基地更能發揮作用,所以總是她在陪我說話,我們的關係也迅速的好了起來。
跟她熟悉之後才發現,她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子。
她帶著流星街人都會有的那種好戰和任性,卻有著迥異與流星街人的奇特價值觀,當然這一點並不令人討厭,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但是她那詭異的思維方式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經常能從她嘴裡蹦出來一些沒聽過的人名或者名詞,有的時候她簡直整個人都在閃閃發亮,我還記得當我告訴她那天她戰鬥後西索聽著盯看的時候她還發出了詭異至極的笑聲,讓人聽了就不寒而慄。
有的時候她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像是可惜,可我知道那種可惜不是對著我的,我和庫洛洛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眼神就更是詭異至極,有的時候閃閃發亮,有的時候卻哀怨的讓我以為她可能需要一個小手絹來給她咬。
而基地的其他人,大概還不知道怎麼和我相處,我也沒有主動說話的意思,我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了,就沒必要再有更多的牽扯。
至於庫洛洛……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他大概不會放過我,一旦被他抓到,我的下場大概會比死還要難看。
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離開了,我無法忍受
,我的整個人生裡都充斥著他庫洛洛。魯西魯的影子,這會讓我覺得人生沒有真實感,我不要那麼無用的人生。
過了一段時間,大概是和長老會那邊的問題得以解決了,庫洛洛開始著手準備離開流星街,我知道我唯一離開的機會就是剛剛離開流星街的那個時候,那時候就連庫洛洛都會放鬆下來的,只要我一直保持平常的樣子,然後到城鎮的時候躲進人群裡就可以了。
剛剛離開流星街的旅團成員不熟悉正常的人類世界,而我卻因為柳澤立夏瞭解了這些,儘管只是從電視上看來的東西,但這也足夠了,只要避開有植物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寫這段的時候,我真的很怕被河蟹。
☆、15
庫洛洛離開基地的時候,我大多數時間會窩在他的臥室裡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