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謝謝東巴桑,不過之後就不勞東巴桑費心了。”我瞥了一眼西索,決定不在這裡惹事情,被取消考試資格事小,讓西索興奮起來可就不好了。
說完我也不再看東巴,轉身向那幾個小孩走去了,現在我知道了雷歐力的真實年齡,但說真的我完全不能相信,我這個24歲的大人明明看起來才15歲,他這個18歲的少年就長得可以為人父了,當然這話我沒打算說出來。
第三場考試已經結束了,考
生們乘坐獵人協會的飛艇前往可以休息的地方——軍艦島。
軍艦島上有一個旅館,旅館的男主人叫吉娜,女主人叫芭娜,看起來是一對很和藹的夫婦,可是當他們說出旅館房間的房價的時候就不讓人覺得和藹了。
軍艦島嚴酷的環境讓考生們必須住進旅館,而且旅館只收現金不接受刷卡,很少有考生拿的出來這筆錢,於是旅館老闆給他們提供了湊足房費的途徑。
在軍艦島的周圍有很多沉船,沉船裡能找到大量的寶物,考生們聽到後紛紛下海尋寶去了,我卻不必這麼麻煩。
☆、29
西流魂街什麼最多?當然是寶物,要不就不會成為浦原喜助的供貨商了,我也沒有那些奸商一毛不拔的壞習慣,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的寶物透過若歌賣出去的同時,也在透過“浦原商店”這個好地方迅速的回流,大多是以物換物,也有些低階會員需要情報拿寶物抵債,所以真到了要拿出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心疼。
用寶物換了個二等房的鑰匙,我也沒管那些考生怎麼樣,一個人先去了房間裡洗澡。
從天色看上去,就快要到晚上了,希望我的室友不要太討厭,要不然我會忍不住先把他清理掉的,即使那樣會讓我失去考試的資格。
沒過多久房門開了,我看到了我暫時的室友,運氣還不錯,是那個釘子男,我記得他和西索認識,雖然是一個怪人,可怪人的品格值得信賴。
旅館老闆的方向隱隱的傳來酷拉說話的聲音,似乎是找到了窟盧塔族的首飾,我沒打算過去,我對窟盧塔族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了解,酷拉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很快就到了8點,我躺在床上安安穩穩的睡著了,這一天的“夢”做作的不甚安穩。
柳澤立夏也已經24歲了,那個男人也已經人到中年,日子過的很快,立夏來到這個“家”也已經有14年了,侍女早就已經不被允許進入這個院子,除了老管家和那個男人本人,已經沒有人知道在這個院子裡住的是誰。
立夏就像過去14年裡的任何一天那樣,過著虛假的不屬於自己的人生,然而就是這天,他聽到了一個訊息:男人過世了,死於心臟病。
這是立夏14年來第一次走出這個院子,他換上了老管家給他準備的黑色和服,在所有人驚詫莫名的眼光中走向了擺放著那個男人棺木的位置。
跪在棺木近前的那位夫人似乎是想起身,卻被老管家阻止了,老管家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充滿震驚的雙眼望了過來,卻也沒再想做什麼了。
“她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立夏想著,“或許今天是我在這個地方的最後一天了。”
他走到棺木前,開啟了供他人瞻仰的那個小視窗。
男人的臉很安詳,如果他不是出現在這個地點,大概所有人都會以為他睡著了吧,不過也可能是化妝師的功勞,立夏就站在那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
大堂裡漸漸出現了騷動,老管家走過來先是對著男人的棺木鞠了個躬,
又轉過來對著立夏恭敬的說,“小少爺,該回去了,老爺走之前有些關於小少爺的事交待,現在律師已經在院子裡等了。”
“哦?終於有男人可以進我的院子了啊。”立夏的話裡帶著一絲惡毒的諷刺意味,老管家卻像沒聽到一樣,依然恭敬的立在一旁。
立夏也覺得有一點無趣,最後看了一眼男人,動手輕柔的蓋上小視窗的蓋子,轉身出了大廳,故意忽略了那些突然加大音量的議論聲。
立夏回到自己的院落時,果然看到一個看起來很嚴肅的青年站在那裡,立夏知道他就是老管家口中的律師了,但是他沒有跟人交往的經驗,當下也不在乎這些,就自顧自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老管家則上去跟律師交談。
他們說了什麼立夏不關心,立夏需要一些時間整理自己的心情。
來到這裡14年,兒時的那些記憶其實已經淡到記不清除了,只知道男人是不可原諒的,是他給了自己猶如囚犯一樣恥辱的生活,說得更難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