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條件?”重樓的話還未說完,景天便接過他的話,只是說這話的時候卻並未抬眼去看重樓本人,如果不是語氣中的認真,重樓會誤以為他到底是不是在和自己說話。不過不管怎樣,這裡除了自己並無他人,顯而易見,這話是在問重樓自己,只是想到這裡,重樓不禁懷疑,這小子此刻的表情是裝的還是……
然不等重樓開口說話,景天已經抬頭近似於討好的看著重樓再一次開口說:“你不是說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嗎,那這話的語氣是有後話了,有什麼條件沒有啊?”
“聽你這一席話,本座怎麼覺得你好像挺聰明的啊。”重樓食指和拇指熟稔的揉捏著自己下巴,雙眸裡也劃過一抹讚賞之意。“果然,本座就覺得你並不如表面的這般愚鈍,不愧是我重樓看上的人。”
“那是……等等,什麼叫不如表面上的這般愚鈍,我景天看起來很愚鈍嗎?”完全將最後一句話給直接忽視個徹底,景天一臉迥然的看著重樓,見他毫不猶豫的點頭。景天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起來很愚鈍,看來改天是得找個人問問才行。
不過:“我說可不可以不要轉移話題啊,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手上的這塊血玉,重樓大哥,可不可以看在我們關係不錯的份上給我啊?”最後是分文不收,末了景天在心裡加了一句話。
關係不錯?簡直是睜著眼睛胡扯,重樓心裡鄙夷不已。不過面上卻是邪魅一笑:“你稱呼本座為重樓大哥,可惜本座卻不喜歡這個稱呼怎麼辦?”
才不會讓你如此輕易如願呢,雖說這塊血玉對本座來說是可有可無,但是既然你這小子這麼喜歡、在乎,本座如果不利用這可有可無的玉石做點什麼的話,貌似就對不起本座了。重樓想著,心中也暗笑不已,這小子雖然精明,但是對上活了幾千年的他來說,還差太遠了。
要說景天,在聽到重樓的這話是,臉上立馬出現了一副為難以及糾結的樣子,他習慣的在糾結時輕扯自己的頭髮。
要麼是換稱號,要麼那血玉就不要了。
大概過了一連分鐘後,景天糾結的開口問道:“那你喜歡我稱呼你什麼。”
沒錯,景天選擇的是第一種:換稱呼,而且還是要對方所喜歡的,所以,他只好這樣問。
呵……絲毫不理會景天的糾結,重樓在心中笑開了。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很喜歡這血玉的,不,或許說是喜歡這血玉值的多少錢財罷了,對於這點重樓可是看得很透徹。
不過就算如此,重樓越覺得這小子貪財時的樣子也很有趣,甚至異常可愛,儘管重樓知道可愛這一次不應該用在一個男子身上。
“我希望你便能照做嗎?”
景天瞳孔猛然一陣收縮,他……竟然沒有自稱本座,不得不說,感覺他與重樓之間的關係彷彿拉近了些,可是又好像沒有。不過,景天並沒有在這問題上多想。
面對於重樓的問話,他如實的點頭:“嗯,只要你說,我便如實照做。”
“行,容本座想想。”
“這還要想?”景天詫然不已道。
“那是當然。”重樓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而後在心中思忖,這重樓二字太不過於生疏,如果單字拆開,甚至難聽不說,而且,他重樓希望對對方有個唯一的稱呼。
“對了,赤!”
“哈?赤?”
“對,以後,這赤便是你對本座唯一之稱。”
“唯一什麼的先不說,但是這貌似和你名字沒有任何關聯吧。”景天雖然覺得稱呼他為赤並沒有什麼不妥的,也並不覺得為難,但卻還是忍不住的將疑惑問出了口,至於為何他幹這麼麻煩的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重樓貌似心情挺不錯,從他沒有絲毫不耐煩的解釋上來看就能看的出來。
“重樓雖為本座之名,然在最初的開始,本座卻是以這‘赤’字為稱,只是後來改為重樓而已,可明白?”最後重樓的語調上揚了幾分,語氣間明顯夾雜著威脅。
如果回答否,這玉石想都別想。
“明白明白。”景天連忙嘿嘿笑道,開什麼玩笑,他又不是笨蛋,這重樓眼中暗含的意思是在明顯不過了。
還算你小子識相,重樓點頭不已,爾後戲謔的看著景天說道:“那給我喚聲來聽聽。”說著,還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血玉。
你……景天嘴角抽了抽,前後思慮了一下並未覺得不妥,便開口:“赤。”
“哈哈,小天,本座喜歡你這樣稱呼本座,從今而後,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