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很懂得儲存自家弟弟的面子的嘛,畢竟他在思維中怎麼把佐助倒吊起來打屁屁佐助哭得有多慘,外面的人們都是不知道的嘛~
一片混亂的山洞中,只有依然昏睡的我愛羅,感受著無憂無慮的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一則訊息——偶將同兩位親愛的死黨前往美麗的黃山,感受一下“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的幸福——請假一週……
磚頭什麼的,輕點兒砸……
92
92、混戰 。。。
佐助遇上了一個大麻煩。
他沒想到他哥哥的強悍,一至於斯。
那雙眼睛,那雙有著不同用途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居然有著這樣純粹的壓制寫輪眼的力量,在鼬使用這個術的時候,一切寫輪眼的術都得乖乖被逆轉不說,這雙眼睛,居然還有感應能力!
可以隱約感覺到和它們血脈相連的另一隻眼睛所在何處……正好對症的找了佐助的麻煩啊……
佐助在這片安靜而荒蕪的曠原中舉目四望,別說鼬本人了,連半個鬼影都沒有,只有天際一輪血紅的落日,緩慢而又不可抗拒的徐徐下沉。
這還真是……我要是再發呆下去,就會被哥哥一棍子敲暈裝進麻袋裡打包扛走了,真是個壞發展啊——會被那三個打得輕輕鬆鬆救回來後嘲笑到死的。
那怎麼行?
你是我的哥哥,是我終生努力要超越的物件,也是做弟弟的我唯一不可輕視放水的存在。
來吧。
佐助的手中,驟然幻化出了一把長弓和一支已經搭上弦的箭,穩穩地瞄準了那輪如血的殘陽。
輕輕地鬆手、再扣弦、再鬆手,就連寫輪眼都難以看清數量和路線的不知多少支箭如一股清流撞向擋路的岩石一般對直轟上了那輪落日。
隨著那極快極狠的箭矢的攻擊,天幕,瞬間倒塌。
尚是微微泛著橙紅蛋黃淺白的青藍色天空化作片片碎屑掉落下來,落日的形狀也變成了妖異的寫輪眼的花紋,大地崩碎,一切變為虛無。
就連佐助本人的身影,也在這劇烈的變動之下,模糊扭曲著。
突然,一把長劍從佐助身後一塊黑暗中支了出來,悄無聲息地遞向佐助坦露在外的左側後頸,只需一下小小的觸碰,就足以敞開被攻擊者的頸動脈,讓他好好安靜一下了。
但是異變來得飛快。彷彿佐助對這把突然襲來的長劍早有預料。
長劍撞上了什麼。透明的、堅硬的、銳利的東西,劍刃拉過,發出尖利的嘶鳴,火花迸濺。
佐助回頭一笑,很是不懷好意的露出了尖尖的犬牙,白光閃耀著,“找到你了,哥哥,不要又耍賴用□術逃走哦。”
佐助閉著眼。不僅如此,甚至還戴著眼罩。
雙手拿著一把無形無色的利器。一時間,刀光劍影,鼬已是與佐助攻守了幾個來回。
突然佐助的手中放出了奪目的光芒。純白的照耀一切的可以刺瞎所有有光感的眼珠子的光芒。
鼬沒有閉眼,這是他構建的世界,規則,由他而定。
這光芒,對他沒有任何傷害。
他這樣篤定的想著,然後那光才真正刺進他的眼睛。
世界一片璀璨,也是一片虛無。
燦爛的虛無。
這是鼬構建的世界沒錯,但佐助在一開始用箭打碎一切的時候,就摻進了自己的查克拉,稍稍更改了一點點規則,趁機震到自己這個強大的近乎傲慢的哥哥一下,藉以逃脫而已。
現實中,鼬和佐助都眨了一下眼睛。汗水慢慢沿著面龐的輪廓流下,鼬眯眯眼,剛才那一瞬間的強光,照得他眼前發黑。
不錯嘛,佐助,不過,我還是會把你逮回去的。鼬的唇邊露出一個滲人的笑,像是獅群中的公獅被自己未成熟的小兒子冒犯後露牙的笑,逼著這個少不更事膽敢挑戰權威的小傢伙,臣服,或者死亡?
“鼬哥玩high了啊,別一高興起來就下死手虐啊。”鳴人還有閒心不住打量那邊的事態發展,同時為佐助報以小於一針尖大小的關心。
唉,他這是前有小櫻後有卡卡西老師的,危險係數遠高於只和自家溺愛哥哥對上的佐助啊,居然還在百忙之中抽出神來關心佐助的安危,自己真是高尚的好人啊!
至於某個溺愛弟弟的哥哥暴走起來無差別殺傷的威力有多生猛,顯然被鳴人無視了。
佐助要是連他哥都搞不定,那他就白活了這些年了,直接找根繩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