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揮手,祝英亭奇怪的湊近去。

馬文才勾起嘴角笑道:“我現在就讓你瞧瞧我的字。”說罷也不多話,直接站起身來,蘸飽墨水,深呼一口氣,提起筆,落下,而後一片行雲流水。在祝英亭目瞪口呆的注射下,一副快雪時晴帖就這樣揮灑自如的寫了出來。

祝英亭拿起來和他寫的其他那些對比了一下,高低立現。

“原來你寫的字這麼好!”饒是祝英亭是外行,也還是能看出這字和自己的簡直就是天差地別啊!

“哪裡哪裡,和你的比起來差遠了。”馬文才故作謙虛,還特意把祝英亭拿出來洗涮一番。

快雪時晴帖雖短短二十餘字,卻顯其和諧中妙合造化的意境,於行書中帶有楷書筆意,以圓筆藏鋒為主,神態自如,從容不迫,起筆收筆,轉換提按,似山蘊玉,雖不外耀鋒芒而精神內涵,骨力中藏,識者有“圓勁古雅,意致優閒逸裕,味之深不可測”之評。而其平和簡靜,從容中道而以韻勝的書風,正是書聖王羲之的得意作品之一。

後人有言:“晉尚清言,雖片言隻字亦清,快雪帖首尾廿十四字中,字字非後人所能道,右軍之高風雅緻,豈專於書邪?”。而書法勢巧形密,意疏字緩,用墨清和爽朗,濃淡適宜;用筆圓淨健勁,頓挫起伏的節奏與彈性感是較平和的;結體以正方形為主,平穩飽滿,時斂時放,能含能拓,寓剛健於妍麗之中,寄情思於筆端之上。

馬文才鑽研這快雪時晴帖多年,加上本身就天賦極高,到現在早已是小有所成。剛剛被祝英亭誤認為他的字也寫得像他的那般,還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祝英亭有些訕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呵呵,文才兄真是愛說笑。”

“我沒有說笑啊,”馬文才正色道:“你哪裡看出我是說笑了?你這字要模仿起來可真不是一派簡單的活兒啊,你說,你這不是厲害是什麼?”

祝英亭:“……”

他直接把方才祝英亭說的那一番話還給了他,直說得祝英亭臉上幾乎就要泛上紅暈。

“哪裡哪裡,”祝英亭沒話找話,“文才兄寫的字就算是我這個外人看來也是極好的呢,當真是佩服得緊!只怪我以前學字的時候不用功,現在這字簡直就是沒辦法見人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後悔呢……”

“這有什麼好後悔的,現在學習也不晚,英亭要是想學的話,我必傾囊相授。”

哎喲喂!祝英亭在心裡嚎了一聲,只想扇自己一巴掌,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忙鋪開宣紙準備繼續抄寫:“咳咳,這事兒不用著急,以後再說,以後再……啊!文才兄你這是……”

“怎麼了?”馬文才好聽的聲音從貼著身體傳來。

祝英亭幾乎就要跳了起來。原來,馬文才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走到他的身邊,然後俯身下來,一陣乾爽溫暖的氣息就如煙一般自背後湧來,幾乎就要穿透過春日不算厚的衣衫直接貼上了他的背。這還不算,他那溫熱乾燥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祝英亭捏著毛筆的手,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耳後、面頰上,馬文才帶著一絲促狹意味的聲音從耳後傳來:“英亭既然後悔,那我便讓你以後再不後悔,可好?”

這話說得好像有點曖昧了,這姿勢,好像也有一點親密了?

祝英亭身體僵硬著,幾乎就要說不上話來,只愣在那裡,任由馬文才握著自己的手在紙上寫下了“祝英亭”這三個大字。

這個動作,實在是,呃,有點奇怪。

這時候馬文才卻收起了話音裡的謔意,只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與祝英亭聽,彷彿他真是一個認真負責的老師一般。

“懂了嗎?”

祝英亭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嗯嗯……聽、聽懂了。”

“那好,”馬文才放開他的手,坐在他身邊的一張椅子上,也拿過宣紙過來抄書,“以後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知、知道了……”

馬文才勾起嘴角,笑得跟一隻千年老狐狸似的。只可惜祝英亭此時正低著頭盯著桌上的宣紙,就想要把那宣紙盯出一個洞來似的。

臥槽臥槽臥槽!祝英亭心裡狂奔而過一萬隻草泥馬!剛剛那個動作真的沒問題麼?怎麼想想都覺得奇怪啊?還是隻是他想多了?說不定馬文才只是純粹想糾正一下他握筆的姿勢呢,人家那麼好心的教我練字,怎麼可以懷疑別人的用意呢?

他偷偷的抬眼瞧了瞧一旁的馬文才,只見他一張臉上滿是認真的表情,心無旁騖的幫著他抄書,哪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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